玉芝倒是想琢磨再买几个铺子,可是家里这几口人真的是忙不过来,难道不停的买人吗?虽说这些东西做法并不难,可是现在还没有第二家做的,玉芝是打算先用买的人来做活,等别人研究出来了这秘方不算秘方了再雇人。
父女俩都陷入有钱没处花的痛苦中,就这么纠结了四个多月。八月骄阳似火的日子王中人却满头大汗神色匆匆的带来了一个不知道算好还是不好的消息:“陈老哥!那卓家,又要卖单小姐的嫁妆庄子了!”
这???陈三郎与玉芝满脑袋问号,这单小姐的嫁妆为何频频被卖,难道卓连仁那里出了什么问题了?玉芝倒了一杯温水递给王中人:“王叔,这次地是多大的?”
王中人接过水猛喝了一口长舒一口气:“这次的庄子大些,约摸一百五六十亩地,要价一千两百两,上次咱们交易的爽快,今日那管家又来了就直接来找我了,但上次你家买了那块地单家没什么动静,我约摸这块地若是放出风声去想买的人不少,这不我知道消息马上就来找你们了,怎么样?有想买的兴致吗?”
陈三郎现如今与卓承淮的关系可远不是那次买地时候那般生疏,他当机立断道:“王老弟先帮我留着这块地,我这就派人去县城问问!”
玉芝点点头,跑到铺子里摸出五两银子递给王中人道:“王叔帮着我们带着卓管家去吃个酒稳住他可好?”
王中人自是应下,拿了银子扭头就出去寻卓管家了。陈三郎让小瑞赶紧出去租一辆马车,带着玉芝往县城赶去。
马车一路疾驰,玉芝在车里颠的翻来覆去了差点吐出来,陈三郎只能尽力扶住她。
待到了县学门口,玉芝腿都软了,陈三郎把她抱下车扶着她走到门房敲敲门对着探出头的门房大爷问道:“大哥,我是这里学生的家人,请问能寻我儿出来吗?”
门房大爷上下打量一番,见他神情端正衣着整洁,眉宇间透露着几分焦急,问道:“你儿名唤为何?我这就进去帮你寻去。”
陈三郎长舒一口气:“我儿叫陈兆志,若是他不在的话唤卓承淮出来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