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摔倒,文韬大声喊了一句大步跨到到跟前儿小心的把她拉了起来。
“摔到哪儿了吗?疼不疼?”
薛氏也听见了文墨的痛呼声,回头见她摔倒也顾不上哭了,自个站起身来对着她问的有些着急。
文韬后头的几个年轻小伙儿见人摔倒,也都加快了脚步上前关怀询问着。
地上松软的积雪早被干活的几个人踩硬实了,所以文墨这一脚摔得真的是结结实实半点儿都不参假!
屁股上火辣辣疼的她说不出话来,只好对着关心她的几个人直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儿。
缓了一会儿,直到屁股上的痛感不再那么明显了,文墨又对着刚刚摔倒的地方蹲下了身子,伸出白嫩的小手去拉扯地上的菜秧子。
她刚刚摔倒的时候,手好像按到了几个圆圆硬硬的小东西,只是还没来得及看看就被她大哥拉了起来。
“墨丫头,啥丢了?娘跟你大哥帮着你找,快别翻了,别回头再长冻疮烂了手。”
文墨白嫩嫩的手在地上翻了几下立马就冻得红彤彤的,薛氏看着心疼,忍不住张嘴劝说。
“找到了!大哥,你看看。”
薛氏话刚落,文墨就高兴的喊着站起了身,手上捏了一个脏兮兮的蓝色粗布荷包给文韬看。
刚刚她按到的就是这个荷包,又圆又硬的东西是里头装着的几枚铜板。
文墨看着荷包,心里好一阵激动。
这荷包若不是干活儿的几个人丢的,那肯定就是小偷在偷菜的时候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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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其实我是个好人……
小寒子:你问问有人信不?【斜眼挖鼻孔还挂着贱笑】
县令:真的,比真金都真,你咋就不信泥…【袖子抹汗着急道】
小寒子:那强抢民女的狗东西不就是仗的你的势?你要是个好货,能娶那么多媳妇儿?他敢这么嚣张!【义正言辞】
县令:【汗如瀑布】我不知道啊!我真的是个好货!
【内心os:】那些破事还不是你瞎写乱祸祸出来的
小寒子:【恍然大悟】原来你不是人,是货啊!
县令:……呜呜呜谁能明白本官心里的苦?我真的是个好人…【面条宽泪挂满脸】
“娘,晌午还给那些人管饭吗?”
灶房里,文墨一边从大锅里往茶壶里装着刚烧开的热水,一边问着坐在灶下烧火的薛氏。
“这要看你爹咋跟人说的了,一会子去送茶的时候问问他再说。”
管不管饭的薛氏也说不准,按理说晌午都是要管一顿饭的,但也有嫌麻烦多给俩儿铜板不管的。
所以一会子还得到地里问问,看孩他爹怎么打算的。
“哦,都装好了,趁着这会儿雪下的小咱赶紧走吧。”
文墨把茶壶装满往外头看了一眼跟她娘薛氏说道。
“哎,好,来把茶壶给娘拎着,你拿着篮子。”
薛氏应了一声,把装了茶碗的篮子递给文墨,自个提了装满热水的茶壶。
娘俩儿一个穿着蓑衣提着茶壶,一个撑着油纸伞挎着碗篮,一前一后的往菜地走去。
……
“人都走了吗?”
“不能吧,爹都没跟您拿银子呢,不给工钱人家能走?可能干活儿累了都在棚子里歇着呢吧。”
薛氏和文墨走近菜地,地里头一个人影儿都没看见,但是木头什么的都已经挪开了。
这才两个时辰都不到呢,果然,人多干起活儿来就是快!
“说的也是。”薛氏想了想也笑着说道。
菜棚里,文成坐在一边沉默着一言不发,旁边几人了解情况之后也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都歇着呢,这么冷的天儿,辛苦大伙儿了,我这刚烧开的热茶,快都过来喝上一碗暖和暖和。”
薛氏提着茶壶进了菜棚,见几个人都坐在文成临时搭的木板床上歇着,并没发现什么不妥,热情的笑着招呼他们过来喝茶。
“嫂子来的正正好,就想这会子喝口水呢!”
许是觉的气氛实在是太过沉闷,刘树根笑着开了口。
薛氏也笑呵呵的说了两句,回头发现拿着茶碗的文墨没跟进来,又对着外头喊了一声。
“墨丫头,干啥呢?快把茶碗拿进来。”
“哎!就来了。”
外头,文墨正在抖落伞上的积雪,听见薛氏喊她,又使劲儿抖了两下才应了一声把伞收了,拿着篮子进了菜棚。
一进来,就觉得气氛不大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