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饼生了三只小狗,文墨的这只是最漂亮的,浑身黑黝黝只脑门中间长了一簇白毛,看着可爱的紧,另两只都是通身全黑。
只不过才一个多月,文墨怕养不活,有些担忧的开口询问大哥。
“能,已经断了奶的,我在家给它喂了几天饭食,吃的可欢了。你就喂它些软乎的吃食就成,少喂些不能给它吃多了。”
文韬说完在院子里瞅了瞅,又开口说:“打算把它安置在哪儿?前院还是后院,我给它垒个窝再家去,爹回来的晚没时间垒,你和娘怕是不会,晚上也不能让它睡在屋里不是?”
文墨听了眼睛也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以后要看家的在后院肯定不行,那就只能在前院了。
院子右边是灶房和柴房,已经没空地了,左边倒是空着一大块地方,抬手指了指最右边的墙角处问大哥。
“养大些指着它看家,不能在后院,大哥看那角落里成不?垒在那里也不碍事。”
“成,你知道铁锨啥的搁哪儿呢?我先去挑几筐土来。”
文墨知道挑土干啥用,她家的房子是青砖瓦房,院墙却还是泥土混着竹片和稻草夯筑成的土墙,挑土和泥的很是麻烦,不过也没别的法子,青砖很贵,村里好多人家住的房子还都是土质的。
“知道,在这屋里呢。”
边说边领着大哥往杂物间走,又开口问道:“大哥,狗窝虽说不大,可挑土什么的麻烦要不要再寻个人给你帮忙?”
文韬听完小妹的话咧嘴笑了笑,知道妹子心疼他怕他一个人累着,对着她说:“不用,没多大点,费不了多少工夫。”
“那大哥晌午搁这吃饭呗!也尝尝你妹子的手艺。”
文墨知道大哥光嘴上说不费工夫,其实心里明白,只是挑土就很累了,所以打算晌午自己下厨做饭给大哥吃,她可是有厨师证在身的人,做得饭肯定比一般人要好吃的多。
文韬听着笑呵呵应了一声好才拿了铁锨挑着筐子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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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降温了,真的好冷啊!再看看收藏和评论,心都拔凉拔凉的……
距离上次商议分家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天,文墨及其父母在山脚下的房子也已经建好,两天前文家就已经请了村长正式把家分了。
文家二老带着小闺女搬进了新房子居住,村里人背后议论说嘴的不少,因此文父文母很低调,上梁的时候摆了三桌酒席,只请了薛氏娘家人和两个儿媳妇的娘家人,还有村里几家处的比较近的邻居。
说起上梁,中间还发生了一些小插曲,就是二嫂谢氏的娘家,虽然专门去请了可当天并没有人来文家吃酒,奇怪的是薛氏并没有因为此事不开心。
后来文墨才知道,二嫂谢氏的亲娘已经去世了,现在这个娘是后娘待她并不好,二嫂娘家没有亲兄弟只有两个妹妹也早早被后娘打发出了门子,之后便和这几个继女很少往来,说是断了关系也不为过。
两家有什么事情也只是走个过场说说而已,文家有事谢家不来,谢家有什么事,文家也是不去的。
所以说,二嫂这个人虽然时时受大嫂讽刺挖苦却不敢正面回怼,也不敢像大嫂那样撒泼吵闹,一是没儿子傍身腰杆子不直,二就是娘家没人,没有兄弟给她撑腰,她爹就是个重男轻女的也不会管她的死活,只能处处忍气吞声。
可文墨总觉得这个二嫂不简单,尤其是那天看到她那个诡异的笑容,想起来都让人觉得脊背发凉,好在她们现在分了家,不住在一起日日见着,文墨也不再放在心上,任她怎么邪门去吧!
文墨很喜欢她现在住的房子,青砖瓦房,不大,还是三间,和老屋的格局一样,中间是堂屋,左右两边是她和爹娘的卧房。
院子分为前院后院,前院里左边盖了厨房柴房,还打了一口水井,右边是一间杂物间,放些她爹做工用的木材和工具,后院大些,在角落里搭了茅房和鸡窝。
大门左侧有一颗很大的老梨树,听她爹说是野生自个长出来的,好多年了,结的果子又小又涩,村里的小娃子都看不上眼,盖房子的时候准备砍掉的被她拦住了,说是留着看它开花也好,梨花白白的,香香的,到了春日里定是一道极好的风景。
文墨家的小院子离她们那二亩地不远,旁边住户很少,稀稀拉拉的也就家。
再后边就是大青山,她大哥每日打猎就是进的这座山。
大哥说山里也有大型的凶残野兽,只不过都在深山里,不在外围,他们也只在外围打些山鸡兔子,运气好的话能碰到野猪或是鹿和獐子,一年的家计也就不用愁了!
只是一年到头也没听说哪个猎户好运气的打到了这些大家伙就是了,倒是经常听到谁谁谁今儿又白跑一趟空手而归之类的话。
文家连买地加盖房子摆酒打水井一共花了二十一两,期间她爹文成又给她抓了几回药,手上的银钱基本上也就空了。
后来文墨说自己身子好了坚持不再喝药,买来了也不喝,爹娘没办法请来了大夫给她把脉,听见大夫说的确是好转了才算作罢,自又是好一阵欢喜不提。
其实文墨真的是好了很多,每天都按时喝药不再终日躺着,还抽出时间锻炼,脸上身上也长了些肉,不再瘦巴巴的和刚穿来那会相比好的不止一点两点。
现在也能帮着做些简单的活儿,烧火做饭,扫扫地什么的,文成和薛氏见她真的好了,才放下心来了由着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