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素素在营帐里收拾自己的行李，部队明天就开拔回去了，她已经是度日如年了。

柳芬芳坐在床铺边上看了她半天，张了张口想要问她话，却始终没有问出来。

“你这欲言又止到底想要问我什么？”丁素素抬头看了柳芬芳一眼。

“其实也没有什么……”

“有话就问，别磨磨唧唧的。”

既然丁素素这么说了，柳芬芳也不在犹豫了：“云歌掉进雪洞里，是不是因为你？”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丁素素瞟了她一眼，“她遭殃是因为她活该，做人太嚣张，就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真的不是你？”柳芬芳有几分不相信，“丁素素，你别骗我了。那个女军医没有理由去跟战云歌撒谎！”

“怎么？告诉你，你是打算去抱战云歌的大腿？”丁素素冷眼盯着柳芬芳，“不该问的就别问了！知道的太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柳芬芳被丁素素的眼神定盯的发毛，连忙把目光飘向了别处：“我……我这不是担心你？万一战云歌怀疑你……”

“怀疑我又能如何？你都能怀疑我，战云歌更能！不过，她有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故意想要陷害她？知道了也白搭！她能奈我何？”丁素素说完后，顺带威胁柳芬芳，“柳医生，管好你的嘴巴！”

“你是知道我的。你就算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出去胡说八道。”她也不过就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罢了。

“那就好。”

帐篷外，文工团的刘蕊蕊经过时，刚好就听见里面的这番对话。

好一个丁素素！

看她不告诉云歌去。

帐篷外，楚灿歪着脑袋替他们守着门口，竖着耳朵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脱裤子！”

“不脱！”

“你不脱，我可就用强了啊！”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喂，战慕年我是个病人！你不能这么对我！呜呜，你这个流氓！我没脸见人了！”云歌紧紧的扣着腰带，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