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烧着的是暖炉,即便穿着单衣也不觉得冷。
毕竟暖炉中烧的木炭,怎么样都是有些味道。
看着楚相思频频蹙眉,君无疾便每天一束鲜花放在窗边的矮几上,每次的鲜花都不一样。
今天可能是玫瑰,明天就有可能是百合,偶尔也会摘路上一些野花野草插在花瓶里。
从西楚到扶风,半个月的时间里,从未有一天让楚相思失望。
就比如说,今天插在花瓶中的一株梭鱼草。
绿色的枝叶,紫色的花蕊,层层叠叠……
清晨的浅金色的光照在上面,看起来极为的梦幻。
楚相思眯着一双慵懒的眼睛看着那株梭鱼草,嘴角轻扬一抹浅浅的弧度,宛如一只慵懒惬意的猫。
君无疾看了眼怀中一脸慵懒的小女人,轻揉着她的发,满是宠溺的笑了笑。
这半个月来,他可是亲眼看到自家这个小女人,从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慢慢养成了一身懒骨。
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君无疾手温柔的抚上她微微凸起的小腹。
“孩子啊,孩子,以后千万不要学你娘亲,懒成这样!”
楚相思白了君无疾一眼,媚眼如丝的模样直勾得人心痒难耐。
“思儿,我看了医术,书上说,女子怀孕三个月后可以同房。”
“我们哪天不是同床共枕的?”
楚相思挑起君无疾面前的一缕青丝,似笑非笑的开口。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君无疾故作委屈。
楚相思视而不见,微微动了动身体,单薄的中衣顺着肩膀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如雪的高峰高高撑起薄纱,一双玉足,冰晶般可爱,散发著诱惑。
君无疾的眸子暗了暗。
这个小女人也不知是气还没消,故意报复他还是怎么的。
这半个月来,她总是穿着单薄的白色中衣,时不时的露出精致的美人骨,和那越发丰腴的雪峰。
能看不能吃,甚至连动动手都会被暴揍一顿。
君无疾内心是崩溃的。
“主子,到了!”
流风扫兴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君无疾此时很想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