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的脸色苍白,“糟,王妃和顾大人拉着手,完了完了完了,天塌下来了!貂哥,我们要不要回去通禀王爷?”
貂蝉叹了口气,“通禀了又能如何?王爷和王妃……嗨,怎么就这么巧?好好的王妃怎么就成了皇上的公主?”
“貂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杨玉环又问。
“我也不知道,”貂蝉不知第多少次叹息,“先跟着吧,回头咱们也别主动汇报给王爷了,王爷若问,我们再说也不迟。”
“好。”杨玉环点头如捣蒜。
另一边。
两人从钱庄出来,手上已多了三万两银票。
叶琉璃直接懵逼了,“就这么……就拿到了这么多银子?”
顾斓汐失笑,“是啊,你认为还要如何?”“就检查检查牌子,再看看你的脸,就掏出三万两银子?哪怕是验个指纹也行呀,这些掌柜心怎么这么大?”叶琉璃一边说着,一边暗搓搓构思要不要做出一幅和顾斓汐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再将那牌子模
仿一个出来。
顾斓汐盯着她狡猾的眼神,微微一笑,掏出牌子,“给你。”
“呃?”叶琉璃惊恐地看去。
“真的总比假的好用吧?”
“……”叶琉璃自诩虽然不是赛诸葛,但最起码也是赛周瑜,何时这般狼狈过?实在是……太狼狈了。“我表现得那么明显。”
“是啊。”
“……”
叶琉璃还没不要脸地将牌子据为己有,先不说她没有顾斓汐的脸,取不出巨额银两,只说她也是个有原则的人,不是自己的不能要,除非是东方洌……
不知不觉再次想到那个名字,心中再次暗恨起来——东方洌那白莲花有这等好东西?呵呵,有点银钱都是直接散了出去,该死的散财童子。
顾斓汐瞧着叶琉璃一会一变的脸色只觉生动有趣,想到未来的日子若天天如此,也不算乏味。
只是想到从前的旧主,心底也是沉甸甸的。
然而就如同叶琉璃所说——忠诚是有代价,当诱惑远远超过了忠诚,便有了背叛。
就如同现在的他。随后两人像模像样的逛街起来,实际上两人都心不在焉,叶琉璃走几步就掏出小镜子看看身后,如果不小心将貂蝉和杨玉环甩远了,还得停下脚步稍微等等,醉翁之意不在酒。
“……真的?”
“恩。”
叶琉璃惊呆了,想到梅寒川动不动就掏出银票甩人脸,又看见顾斓汐掏出一只无上限取银牌子,额头冷汗低落——这些世家果然不是人都是禽兽。
然而输人不输面,叶琉璃面色僵硬的强撑,“还是银票方便,有时看好了什么,用牌子取银子远水解不了近渴。”
“可以让店家先留着,或者让下人取银子回来。”
“如果下人带着银子跑了呢?”
“下人有卖身契,不敢乱跑。”
“这可不一定,别相信人的忠诚,往往忠诚都是因为诱惑不够大,当诱惑的水平超出忠诚的水平,接下来便是背叛。”
“……”
一时间,顾斓汐却未回答,半垂着的睫毛,将瑰丽的眸子遮挡,神秘又诡异。
叶琉璃也发现自己抬杠抬得狠了,“呃……那个……你就当我没说罢,既然你有银子,我们就……”“只有我们拿着牌子才能无上限的取银子,然而说是无上限却也夸张,毕竟一个钱庄存银还是有限的,至于下人,”顾斓汐唇角勾着笑,但却让人感受不到温暖,“下人的上限是两千两,为了两千两被通缉,
不值。”
叶琉璃了然,“原来如此,但……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
顾斓汐抬起头,面容淡笑,“与你一起,为何不高兴?”
“呃……”为什么听起来有些怪?
马车一路到了京城最繁华的福寿街,与溱州的城中大街一般,左右商铺林立,热闹非凡。
马车在街角停下,车夫撂下车凳。
顾斓汐先下了马车,随后便伸手迎接带着面纱的叶琉璃。
皇家的马车比普通马车轮子要大、车厢要高,这样才能彰显出尊贵。
但同样,下马车就困难多了。
叶琉璃觉得影响不好,就婉拒了顾斓汐伸出的手,对着小宫女使眼色。
小宫女赶忙上前,扶着叶琉璃下了马车。
随后,两人并肩而行,宫女和侍卫跟在两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