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得说法的,人活着就不能有任何贪欲?”叶琉璃问。
“不能有贪欲却要有追求,两者有本质区别。贪欲是不劳而获,追求是努力得来,懂了吗?”
话音刚落,叶琉璃却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东方洌脊梁上的冷汗都出来了,马上反思自己的话,思忖着到底哪句话说错了。
叶琉璃笑出了眼泪,“没……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很正能量,但白莲花怎么可以有正能量?真的好毁人设啊。”
东方洌彻底不懂,“正能量是什么意思?人设又是什么?还有,为何你每次说‘白莲花’一词都是讽刺的口吻,你不是说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是褒义吗?”
叶琉璃自然不会告诉东方洌白莲花的真正含义,赶忙开始打马虎眼,“哎呀,你看那月亮多亮?”说着,枕在他的手臂上,指着天上的明月。
东方洌也顺势看去,“是啊,此情此景,如梦如幻。”
叶琉璃好笑地扫了一眼,笑道,“……大笨蛋。”
……
同一轮恬静的明月,但另一处却一派肃杀。
董府内。
管家陶顺死了。
被董老爷活活打死!
众多下人胆战心惊,没人知晓今天老爷是发什么疯,刚回府就打死管家,还不知道下一个打死的会是谁呢。
董昌胥扫了一眼,“今日在场所有人,赏银十两,下去吧。”
众人又是一头雾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平白无故的赏银子?
在所有人要离开时,董昌胥道,“大虎,二虎,你们过来。”
随后,立刻有两个侍卫打扮的人过了来。众下人纷纷散去,但却知道,老爷将这两人找去,定没好事。
贤王府。
主院。
缠绵过后,两个人再次遇到了一个问题。
穿着雪白丝绸里衣的两个人蹲在床上,姿态十分诡异。
“被子又脏了,”叶琉璃无奈叹了口气,而后愤怒地挥拳头,“你没事流什么鼻血?也不是第一次见,老夫老妻的脱了衣服你就流鼻血,像话吗?”
东方洌十分委屈,“我……我也不是有意的?当时你脱了衣服,我就觉得好美,我的夫人为什么这么美,然后鼻子一热就……”
叶琉璃只觉得无力,“那你发现流鼻血了,找个东西擦一下或者拍些冷水止血,你为什么还坚持……那个?最后弄的满被子都是血,搞不好外人还以为我们多么激烈,我得大出血而死。”
她冤枉,流血的真的不是她!
东方洌不高兴,“闭嘴,我不是说过,以后不许说什么死?”
叶琉璃发现自己只要提“死”,东方洌是真的发怒,然而他发怒时,她非但不害怕,反倒心里甜滋滋的,“好吧,以后我不说就是,但这被子怎么办?”
东方洌无奈地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去洗吧。”
于是,两个人再次把被子褥子卷了卷,暗搓搓地跑到王府东侧的小湖去洗被子去了。
明月皎皎,天地之间一片银色。
却见静静的小湖旁边,两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跑来,身材娇小的那个引路,身材高大的扛着一个好大的包袱。
到了湖边,开始拆包袱,紧接着洗了起来。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叶琉璃顺手将皂豆也带来,很快,血迹便洗了干净。
“这里的水好像脏了。”东方洌道。
叶琉璃看了看,也发现,皂豆的泡沫一时间散不去,便指挥,“你脱裤子到深水区,把这被单洗一洗。”
“……”东方洌想到那辣眼睛的画面,连忙摇头,“不行,如果真有侍卫过来,看我没穿衣服,这有碍本王的威严。”
叶琉璃也不是浑人,想想也能理解,“那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