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一本正经的回道:“拦了,我不让你碰我,你就在车上哭喊着耍赖,毕竟还有外人在,我怕人笑话,只能任你为所欲为,暴露本性了。”
宋喜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能这样?她是这种人吗?
乔治笙又是半晌没听到动静,压抑着笑声道:“好了,你跟我还要见外吗?”
宋喜生气:“谁跟你见外了?”她是丢脸好不好?
乔治笙道:“对了,跟你说个事儿,你必须表扬我。”
宋喜随口问:“什么事儿?”
乔治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道:“你昨晚非要跟我上床,勾引我很多次,我都拒绝了。”
如果说‘你摸我’三个字,已经成为宋喜本年度最大的污点,那么如今这句话,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宋喜瞬间觉着五雷轰顶,简直要爆血管。
如果乔治笙在,他一定能第一时间欣赏到她无言以对的表情,一如他昨晚。
他眼底噙着笑,静静地等待她回复,然而等了一会儿,宋喜剑走偏锋,不答反问道:“你为什么要拒绝?”
乔治笙说:“你喝多了,我不想趁人之危。”
宋喜道:“拒绝一次也就算了,还拒绝很多次,你什么意思?嫌我魅力不够吗?”
乔治笙明白,她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明明是她的锅,现在她非要他来背,不急不缓,乔治笙老神在在,淡定的回道:“我现在回家,你敢吗?”
他声音低沉悦耳,同样充斥着危险,明明隐掉了回家后的内容,可宋喜却听得面红耳赤。
心跳如鼓,她很快回道:“你别想用这种激将法逼我上套,这招对我没用!”
乔治笙暗道,她果然鸡贼,这种情况都没跟他硬碰硬。
薄唇开启,他转而道:“你待会儿没别的安排吧?来公司找我。”
宋喜问:“干嘛?”
乔治笙说:“想你了,想看看你,非要找个理由吗?”
他的话就像是一根针,让她充满气的气球瞬间歇菜,人也变得温顺起来。
宋喜睡到自然醒,缓缓睁开眼,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手指动了动,感觉怀里有一团柔软发热的东西,仔细一摸,是七喜。
可乐睡在宋喜枕边,宋喜伸出胳膊摸了摸,日常吸猫过后,她翻身坐起,脑袋很沉,是宿醉的后遗症,正想下床去洗手间,余光瞥见床头柜处放着一块儿抹茶蛋糕和一个粉色的保温杯,她是喝多就阶段性断片的体质,一时间狐疑,拿过保温杯,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牛奶,还是热的。
不是她准备的,那就只能是…乔治笙?
脑海中出现熟悉的面孔,宋喜睁眼就觉得心里胀胀的,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对昨晚的事儿,也只记得零星的片段,比如她非让他唱歌。
去浴室洗了个澡,宋喜出来之后先喝了半杯牛奶,然后坐在床边打给乔治笙。
手机响了两声,结果显示对方暂时无法接听,宋喜正纳闷儿,紧接着一条短信传来,乔治笙说:在开会。
宋喜诧异,马上回他:我还以为你在家,那你快忙吧。最后还加了一个动画表情。
乔治笙又回了她一条:先吃东西,十五分钟后打给你。
宋喜回他一个狐狸点头的表情。
放下手机,宋喜坐在沙发上吃蛋糕,明明味蕾在舌头上,可她却觉着心里是甜的。
乔治笙向来准时,果然十五分钟后,他的电话打过来。
接通后,宋喜问:“开完会了?”
“嗯。”
宋喜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靠垫儿,尽量声音如常的道:“心疼你们这些不休假的人,不像我,睡到自然醒。”
乔治笙说:“睡好了?”
“嗯,睡好了,就是头有点儿疼。”
“怪谁?昨天拦你都拦不住。”
宋喜微微挑眉,故意道:“当然怪你了,你没照顾好我。”
乔治笙低沉的声音传来:“昨晚你都做了什么,还记得吗?”
宋喜眼球滴溜一转,声音低了两分,心虚的问:“我做什么了?”
乔治笙说:“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禁止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