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清朗已经闭上了眼睛，所以顾浅羽也看见他真正的瞳色。

啧啧，清朗居然顶着一头原谅色。

顾浅羽见清朗第一面的时候，他就是黑发黑瞳，不过他把自己变成那样是因为受到了李教授女儿的影响，清朗那个时候对人类的文化的确很好奇。

清朗现在很虚弱，虚弱到根本没有实体，顾浅羽碰他的时候，手甚至都穿过了清朗的身体。

“……”顾浅羽。

厉害了我的口水，居然能让吊炸天的清朗变成这样。

“清朗。”顾浅羽叫了清朗两声，他都毫无反应。

看见清朗变成这样顾浅羽也就放心了，万物相生相克，如果一种生物本身能力很强大，又没有什么东西能克制他，那是人类的灾难。

陷入深度睡眠的清朗就像一个睡美人似的，安静祥和，就是脸色有些苍白，这让他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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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想吻你的眼睛。”清朗轻轻的说，他的手指停留在了顾浅羽的睫毛上，“我想你的睫毛拂过我的嘴唇应该会很痒，就像你让我很心痒一样。”

“……”顾浅羽。

这撩妹的情话……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我希望我的睫毛是钢筋，直接扎穿你得了。”顾浅羽冷笑。

听见顾浅羽的话清朗笑了，他凑近顾浅羽说，温热的气息喷薄到顾浅羽的脸颊上，“那真可惜，你的睫毛是软的。”

顾浅羽嫌弃的开口，“别废话了，我博文还没有更新完……”

没等顾浅羽说完，清朗低头吻住了她的眼睛。

清朗这个吻很轻柔，就像是验证睫毛拂到嘴唇上是不是痒痒的。

顾浅羽很吐血，“你大爷的。”

“真的是软的。”清朗笑着说，说完他又吻了吻顾浅羽的另一只眼睛，然后还吻了吻顾浅羽的鼻尖，把顾浅羽都快吻毛了。

顾浅羽感觉清朗就像摆弄玩具似的摆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