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报警将朱三狗抓起来,他就不会祸害人了。”
“朱三狗必须坐牢!他一坐牢,咱们村就太平了。”
……
几乎全体村民提议朱三狗进警局,朱三狗听了浑身打颤,对着赵铁柱求饶:“赵爷爷,我不想坐牢啊!请您大慈大悲放我一马。”
赵铁柱对着朱三狗说:“朱三狗,这是村民一致意见,跟我求情没用。”
朱三狗面如死灰,他知道村民不会放过他的,可他真的不愿意坐牢。这会儿看到李雨婷在场,于是像一条落魄狗一般爬到李雨婷身边,磕头如捣蒜,额头都磕得流血了。
朱三狗对着李雨婷哀求着:“李大明星,请饶恕我所犯的罪行,我真的不想坐牢啊!我还有一个养母年岁已高,疾病缠身。我虽然偷鸡摸狗,可我也对养母尽孝道啊!如果坐牢了,我就不能孝敬养母。”
朱三狗说出了养母,让全体村民沉默了。
虽说朱三狗猪狗不如,可对他养母还是不错的。
“铁柱,咱们不报警吧!”李雨婷心软,虽说痛恨朱三狗这种败类狗,可发现这样的败类狗,还有些孝心,于是对着赵铁柱小声劝说着。
朱三狗的养母是仙女村的一名孤寡老人,这个朱三狗其实不是仙女村的村民,是他养母在野外捡来的,然后喂养大了。朱三狗唯一的亲人就是养母,养母如果一旦知道自己的养子被抓走坐牢,估计也承受不住打击。
赵铁柱听了李雨婷的劝解,心想还是给朱三狗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于是网开一面,对着朱三狗说:
“朱三狗,看在你孝敬养母的份上,我饶你一次,不过不允许犯第二次了。有在场全体村民监督,如果出现偷鸡摸狗,非礼妇女,那等待你的,就是去看守所蹲大牢。”
“我没有,我在镇里买的鸡回来宰杀。”朱三狗说这句话时,脸部表情很不自然。
朱三狗一说,很快村里的廖大妈站出来,对着朱三狗说:“你胡说,我那天去王二婶家借一把镰刀,正好看到你拿着一个网兜网住她家老母鸡。”
廖大妈站出来指控,朱三狗的老脸长成了猪肝色,不过他还是不肯承认:“你瞎指证,我可没有做那事儿。”
赵铁柱这会儿问着廖大妈:“廖大妈,您说的是实情么?”
“是的,铁柱,我亲眼所见,摸着良心说话。”廖大妈说。
赵铁柱看向朱三狗,朱三狗立即低下头。赵铁柱知道朱三狗不肯承认,抡起两巴掌狠狠扇向朱三狗。
“啪啪”两声爆响,朱三狗被当众狂扇两耳光。这耳光打得朱三狗嘴巴歪了,脸肿起来了,就像山包一般。哇地一声,一口血水吐出来,血水里含有两颗大门牙,鲜血溅到地上,让众人看到了,个个解气。
赵铁柱继续质问:“朱三狗,你承不承认?再不承认,老子暴打你丫的。”
朱三狗尝到了被赵铁柱收拾的滋味,哪里还敢不承认的,只得耷拉着脑袋,说出实情:
“赵爷爷,我承认,我在家里闲着没事干,肚子也饿了,想起做个网兜去清水河网鱼。我做好了网兜后,路过王二婶家,看到王二婶不在家,而她家院子里有只老母鸡又肥又大。我看到四下无人,就想起用网兜网住老母鸡,于是我下手网住,真没想到被廖大妈发现了。”
朱三狗当众承认了偷鸡的事情,让全体村民听到了,个个义愤填膺。
冯大爷这会儿站出来,神情激动,上前对着朱三狗质问:“朱三狗,你偷了王二婶家的鸡,我家养的小黄狗在一个星期前不见了。我问你,是不是你害的?”
“不,不是。”朱三狗说话支支吾吾,闪烁其词,不敢正视冯大爷的目光。
赵铁柱从朱三狗的神情判断,这个也是朱三狗干的,于是当众质问:“朱三狗,冯大爷家的狗是不是你偷的?你要是不承认,老子爆踹你一脚。”
赵铁柱抬起右脚,对着朱三狗的裆下勾了一下,疼得朱三狗目瞪口呆,就差点惨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