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啥呢?”邓汇清有点没懂牛欢的意思。
“是跟她要回你的损失费呀!”牛欢这样给出了答案。
“损失费?”邓汇清似乎更不懂对方是意思了。
“对呀,你硬说你混到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她不好好跟你过日子造成的,所以,现在你声名狼藉且身无分,很难在社会立足了,必须给你一笔钱,让你活好了,你才能让她和她的那些弟弟妹妹们活好……”牛欢这样挑唆道。
“她那个人我最了解了,过去我说啥她连个屁都不敢放,自从那个二公子为她撑腰之后,反倒是我说话像放屁了,假如我像你这样跟她说的话,她二话不说,肯定会报警!”邓汇清不必从前那么霸道气盛了,现在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所以,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她若是报警你说,反正我刚刚从里边出来,没钱没活路,正好你报警再把我抓回去,但除非判我死刑,不然的话,我出来之后你们可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牛欢则教邓汇清,一点何招娣扬言报警的话,你该如何回应,才能镇住对方。
“我这说了,她会乖乖地给我钱?”邓汇清则不信他这样说了,何招娣能屈从与他。
“十有八九会给你……”牛欢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直接这样劝慰对方说。
“为什么这么肯定?”邓汇清则不懂,牛欢为啥敢如此自信地这样说。
“因为你有这个呀!”牛欢边说,边拿出一个纸包递到了邓汇清的面前。
“这是什么呢?”邓汇清很是好地问。
“这是毒药!”牛欢边说,边将那个纸包打开了给对方看。
“毒药?干嘛用的?她若是报警,我服毒自杀给她看?”邓汇清居然往这个方向想问题,说明他真的不是从前的那个邓汇清了,只有自残的能力了好像。
“你不觉得自残不是爷们儿干的事儿吗?”牛欢马这样揶揄了一句。
“那你让我给谁下毒呢?”邓汇清马这样问道。
“给来参加试营业庆典的来宾下毒啊!”牛欢则直言不讳地这样指令说。
“天哪,这若是毒死几个,我还不被枪毙好几回呀!”邓汇清一听是给来参加试营业的来宾们下毒,顿时吓得头皮发麻,脸色发青,好像自己已经犯了死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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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太好了,这我放心了……”胡丽静没说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但其实胡丽静的心里一点儿都不踏实!
她总觉得,一旦通过被人的手来操作的话,可能在间环节出问题,如种子被掉包,甚至卵子被偷换——之前牛家医院又不是没出过这样的事儿,所以,胡丽静嘴这样答应着,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能没等牛得才这样的计划实施呢,自己一个干呕,已经怀了,那样的话,哪里还用再这样瞎折腾,而且命运完全掌控在别人手了呢?
可是,想要让自己怀的话,只靠牛得才之前播撒的那些可能完全都不用的种子,怕是千顷良田也发不出一棵苗儿来吧,这可咋办呢?
要不,想个办法,从高源源的男朋友身搞到年轻健壮的种子,趁这几天自己正好是排卵期,给他怀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胡丽静自己都吓出一身冷汗——现在的亲子鉴定这么发达,万一哪天因为一点儿什么小事儿,发现孩子的血型或者长相什么的细枝末节跟牛得才的差距过大,岂不是立马败露了吗?不行,再眼馋高源源的男朋友,也不能动这样的心思呀,跟他玩儿玩儿,过过瘾,解解馋还可以,想怀他的孩子,那相当于怀一颗定时炸弹,一旦被引爆,自己和那个孩子都将自行毁灭呀,这样惨烈的结局打死都不要……
可是,时间不等人,难道自己这样无动于衷地傻等命运的安排,按部班地等待牛得才说的那个漫长的计划不靠谱地实现?
不行,无论如何还要继续想办法,最好是抢在牛得才这个计划之前,让自己怀牛家的孩子……
突然,一个灵感冒了出来——怀牛家的孩子!对呀,只要是牛家的孩子,也不怕将来出什么问题了吧,只要是牛家的种,即便不是牛得才的,回头事情闹到牛爷那里,也会因为自己怀的是牛家的孩子而化险为夷,蒙混过关,让自己继续保持现有的一切名分待遇,让孩子顺利生产和将他养大成人吧……
一旦有了这样一个灵感,胡丽静立即开始在心里紧急谋划起来——能让她怀牛家孩子的唯一人选,怕是只有一个人了,那是牛家年轻的二公子,只要怀了他的孩子,即便跟牛得才闹翻了,又会咋样呢?反正都是牛家的孩子嘛,管他是大公子的还是二公子的,到了那样那里,还不都是他亲孙子吗!
心里有了这样的念头,也开始琢磨着,如何才能接近二公子,如何才能与他做成好事儿,如何才能弄到他年轻的种子,让自己百发百地直接怀牛家的孩子!
直接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
那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出来跟自己单独见面的……
那还有什么法子能单独跟他在一起呢?直接去他家里?
那更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想出的办法,到了他家里,哪里还会有自己单独跟他在一起的机会了呢?
要不,自己编造一个较邪乎的理由,如,是关于大公子的一个什么特殊情况,自己完全解决不了,又不能去找老爷子解决,只好单独叫他这个二弟出来商量解决的办法?
这个办法似乎有点意思,可是,编个什么理由才能以假乱真,才能让二公子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