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于这样的原因,你才与他确立了恋爱关系?”马到成还是觉得有点牵强和不可思议——你郝思佳不会因为这个,一直跟这个你半拉眼都没瞧的家伙保持对象关系吧!
“其实从初之后我们从来没恋爱过,或者说,都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我早对他没有一点儿那方面的感觉了,所以,从高到大学,再到毕业回到单位,他对我的想法有一火车,可是我对他的念想几乎为零,正是这样的前提原因吧,他才没得到我的初吻,更是没碰过我除了双手以外别的任何部位……”郝思佳趁机说出了她自己为何一直守身如玉到今天,一直留给了眼前这个一下子彻底征服了她芳心的极品男人……
“你这样欺负他,他也心甘情愿地接受?”马到成却对这个感兴趣的样子。
“这没办法,他对我痴迷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无论我咋样对的他,欺负他,甚至打骂他,他都觉得是一种享受,反倒是我对他客气了,他开始心慌意乱,又差点儿神情恍惚被车子给撞到了,所以,我只能不温不火地一直跟他保持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当然,这样的关系也有好处……”郝思佳表明了她内心深处真正的意愿。
“什么好处?”
“如说,有了这样一个名义的男朋友,我母亲不必像其他当娘的,为女儿安排那些无休止的相亲了;还有,一旦有了马玉成这样的人冒名顶替了男朋友的位置,单位也好,社会也好,好多想觊觎我的男士都有所收敛,这让我省去了许多应对这些烦心事儿的麻烦……”郝思佳居然从这样的关系,找到了其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那你原本打算一辈子都保持这样的状态?”马到成倒要听听郝思佳对未来有何梦想。
“假如你不出现的话,或许我会一直这样拖延下去……”郝思佳直接这样回答说。
“那要拖延到什么时候呢?”
“拖延到人老珠黄半老徐娘的时候,或许能答应跟马玉成结婚了吧……可是距离那一天还远着呢,你却从天而降,让我命运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郝思佳似乎也不是很肯定,尤其是在遇到了马到成之后,她之前那种浑浑噩噩的人生忽然敞开了一扇通向幸福的大门,她毫不犹豫抓住了门把手,而且奋不顾身地纵身跳入其……
“可是,我什么名分也给不了你呀……”马到成还是要厘清这个说法,省得说着说着,又把他给绕进去了,回头有理说不清楚……
“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假如我真的与你相爱到要死要活程度的话,哪里还在乎什么名分呢……”郝思佳倒是很想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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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马玉成虽然不算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也差不多是一起长大的,双方家庭都住在省委家属楼,免不了有各种来往,父母之间早是要好的朋友,生活双方母亲相互照应,仕途,双方父亲也是相互提携,这样,很小的时候,双方父母都开玩笑叫对方‘亲家’了……”郝思佳开始从源头来扒她和马玉成之间形成现在关系的渊源了……
“那你们算是定的娃娃亲?”马到成很感兴趣地问。
“绝对没有,又不是旧社会,又不是在乡下,城里人哪里会定那种亲事呢……只不过双方大人之间的玩笑,才让我和马玉成之间形成了某种特殊的关系,成长的过程,同学们也总是拿我们俩开各种‘两口子’‘小夫妻’之类的玩笑……”郝思佳继续披露更多信息。
“你是不是很小很反感这些呀……”马到成想当然地这样问。
“正相反,大概在初之前吧,我还真是把马玉成当成我未来可以定了终身的丈夫看待了……很多时候还做梦真的给他当了媳妇儿呢……”郝思佳却又这样说。
“怎么会呢?”马到成还真有点不可思议——你不是说压根儿没瞧过马玉成这个烂泥扶不墙的窝囊废吗,咋还有过这样痴迷对方的阶段呢?
“怪吧,这里边是有原因的……”
“啥原因呢?”
“我小的时候吧,长得有点‘垮’皮肤黢黑,还喯喽瓦块的,反倒是那个时候马玉成长得又高又白一表人才的样子,所以,都是我在心仪他,他反过来半拉眼都瞧不我,都是我倒贴给他送礼物什么的,他却从来没把我当成过他什么人……”郝思佳说出了这样令人惊异的实际情况。
“那后来是咋逆转的呢?”马到成很是不可思议,这样问。
“是那个传说的——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改变了原本的格局,等到我初的时候,没两年突然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一样,所到之处,不是班花是校花,成了各种男孩子爱慕和追逐的对象,有一天,有个男孩子给我递纸条的时候,被马玉成发现了,居然给‘截获’之后交给了老师,那个男生怀恨在心,与他发生了强烈的争执,马玉成居然对全班的人宣布:郝思佳早是我的人了,你们谁都别打她主意了!”郝思佳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学当时马玉成的说话口气甚至包括当时的动作。
“你当时听了一定很开心吧……”马到成这样猜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