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龙,好飘逸的名字呀,这么说,他是去年的男子冠军,你是去年的女子冠军,你们俩冠军,应该是很熟吧……”马到成想用这样的玩笑来排解一下心里的紧张……
“马玉成,你什么意思呀,我跟他可是从来没搭讪过的,连手机微信啥的都没相互留呢,你可胡思乱想瞎猜我跟他的关系呀!”郝思佳却当真了,立即急赤白脸地辩白说。
“看你急的,我也没说啥呀,虽然他是男子跳高冠军,可是他那个冠军的含金量跟你起来,简直是废铜烂铁了——何况,假如今年我向他发起挑战,战胜他,获得冠军之后,他更是不值得一提了吧……”一看郝思佳都快急眼了,马到成赶紧这样解释说。
“行啊马玉成,要的是你这样的雄心壮志,之前以为你这辈子再也不会有这样的英雄气概了呢,想不到,你今天终于爆发出来了——加油吧,我看好你……”听到对付这样说,郝思佳一下子受到了感染,再次这样鼓励他说。
“说得再明确一点儿呗——看好我是几个意思呢?”马到成又趁机抓住了对方说的关键词,想调侃一下,放松心情……
“讨厌,你的墨镜下,一定藏着一对色迷迷的眼睛吧,我一定要摘下来亲眼看一看……”郝思佳其实是喜欢,所以,立即拿出了打情骂俏的样子来回应对方。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这几天不舒服,眼睛怕光,一旦摘下来,可能会影响我接下来的赛……”马到成生怕露馅穿帮,所以,马找这样的理由来回避。
“算你会找理由,你等赛结束的,看我如何收拾你!”郝思佳停止了要摘下对方墨镜的举动,却这样来了一句。
“哎呀,人家怕怕呀……”马到成故意装出一副撒娇卖萌的样子来讨对方的欢心……
“真讨厌……”郝思佳嘴说讨厌,其实心里已经被对方的表现给弄得芳心悸动花枝乱颤了……
而在这个时候,广播喇叭里传来了那个男播音的声音:“先生们女士们,跳高场地再次再掀高潮,正在进行的男子跳高赛,经过激烈角逐,现在横杆已经升到了去年赛会纪录的高度一米九八,而站在横杆前向这一高度发起冲击的仅剩两人,其一位是这项赛会纪录的保持着,来自大学生联队的萧云龙,如果他跳过这个高度算是平了他自己创造的赛会纪录,还将向新的赛会纪录发起攻击,而另一位是去年名不见经传仅仅获得第六名的,来自省直机关代表队的马玉成……”
听到广播如此煽情如此鼓噪,马到成的脑袋嗡地一声,尼玛,不好,这下玩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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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杆升至一米九五的时候,郝思佳回来了,这次她真的弄到了组委会志愿者的一套服装,所以,可以自由进出场地没人清退她了……
“我说你没问题吧——听我的,一米九五再免跳!”郝思佳居然再次这样提议说!
换了别人这样说,一定没有说服力,而刚拿了女子跳高冠军的她,估计是巧妙地利用了各种规则,才让她一步一步走巅峰,拿到了第一名,还打破了她自己去年创造的赛会纪录吧……
而且郝思佳还补充说:“到了一米九五这个高度算你只剩下四个人了,假如你免跳,也许在这个高度又可以淘汰掉一两个甚至更多,那样的话,只要你在下一个高度跳过去一次的话,你铁定进到前三名了……”
“我真没想取得那么好的成绩……”马到成一听郝思佳又让他免跳一米九五的高度,似乎有了心理障碍——免跳一米九五,意味着要直接去跳两米左右的高度了,刚才一米九零都险些掉杆儿,若是到了两米,那样的高度高过了自己的头顶,看去心里打怵,想过杆儿,真的没把握了,但又不能直接说自己不行了,只好这样来了一句。
“什么话呢,哪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男人不想取得更大的成绩呀,虽然这只是一次普通的田径赛,但也正好能出一个人的斗志和毅力来——凭你的实力,过两米应该不成问题……”郝思佳听出对方又打退堂鼓的意思,立即这样鞭策加鼓励道。
“不行不行,刚才你没看见,我过一米九零的时候,差点把横杆给碰掉了,好悬勉强才算成功了……”马到成赶紧这样如实汇报情况,目的是别让对方对他期望值太高了,差不多行了吧……
“那是因为前边有个家伙开了闪光灯拍照影响了你,换了别人,连你这样的幸运都不会有的,直接身刮杆儿失败了,而你顶住了干扰,凭借超强的实力,还是跨越了横杆!”郝思佳居然很了解刚才的情况!
“我刚才跳的时候,你都看见了?”马到成很是惊异地这样问道。
“对呀,我怕你分心,才没在你跳的时候来这里的,我偷偷地躲在看台一角,看你这次跳得咋样,结果,我也担心死了,横杆跳动的时候,我的心也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还好老天保佑,居然让跳动的横杆渐渐稳定了,没掉下来,看见裁判认定成绩有效的时候,我高兴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我自己拿了冠军都激动、都为你今天出色的表现高兴呢……”郝思佳如实说出了刚才她在哪里,看到那惊险的一幕,她的心里经历了什么……
“谢谢你,一定是你暗帮我使劲儿,我才得到了老天保佑,也才有惊无险地跳过了这个高度……”马到成郝思佳这样说,突然觉得她从里到外都是个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嘴说的这些感激不尽的话语,还情不自禁地包含了对她个人魅力的某种特殊青睐好感……
“你今天是咋了……”郝思佳似乎感觉到了某种特殊的意境,这样怪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