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个已经被陆远识破身份的游击队员傻眼了,眼前这两个小子堪称妖孽,这个大的能打仗能杀人也算了,怎么这个小子也根本不怕这些死人?王虎很快便抱着自己翻找出来的东西去了旁边的草棚子,在旁边的草棚子里,饥肠辘辘的王虎还翻找到了吃的和热水,根本不用陆远吩咐,王虎已经狼吞虎咽起来。
把视线从王虎身挪回来,陆远冲那些不敢轻举妄动的游击队们笑道,“放心,我不是你们的敌人,也不会坏你们的事情。这些武器弹药全都归你们了,如果你们过意不去,给我留下一个熟悉保定的向导好了。”陆远的话令这些游击队员们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了,他们可不信有如此身手的陆远只是个简单之人。
可陆远却不再理会他们,只是转身朝王虎那边走了过去,这个草棚子是检查站这里的皇协军士兵拿来煮饭烧水的地方,陆远过来的时候,王虎已经着热水连吃了两块硬饼。“哥,快吃,这饼味道不错,这些饼足够咱们两个吃的。”王虎把热水和硬饼端来陆远手边,陆远却很是神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肉罐头来摆在桌子。
王虎立马扁了嘴,桌摆着的肉罐头他可不陌生,在王村的那天夜里,陆远请他吃过这种好吃的肉罐头。“哥,你不是说这种肉罐头已经没了吗?我刚才吃饼的时候,都噎着了。”王虎不无抱怨的伸手把桌的肉罐头抱在怀里,可他那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却令陆远眯着眼笑了起来。
抽出腰间的短刀,帮着王虎打开那肉罐头,陆远又把视线挪回到草棚外面的那些游击队员身。此刻那些游击队员已经差不多整理好那些武器弹药,其有几人正聚在一起低声交谈,显然是在商量事情。少顷之后,结束交谈的那几人向草棚这边走了过来,陆远眯眼一笑,那些游击队员有人正把枪口隐隐对向自己这边。
“小兄弟不知道怎么称呼?我是南各庄游击队队长梁明辉。”几人的为首之人向陆远抱拳施礼,陆远却只是随意笑了笑,然后示意吃的满嘴流油的王虎到一边去吃,把凳子让给这个叫梁明辉的游击队长。
“梁队长,我对你们游击队没有恶意,对这些皇协军出手,只是因为我要去保定。如果我不出手,我和我兄弟的骡马可能要换主人了,我不是一个喜欢被人欺负的人。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可能需要一个熟悉保定的向导,不知道梁队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如果不行,那算了,刚才那些武器弹药算是给各位压惊的赔礼好了。”陆远不动声色的看着梁明辉,而后者却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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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牵着大黑马不动神色的慢慢前移,双眼却在留意着骡马大车旁那些庄户汉子们的举动和神色,王虎也牵着骡子根在陆远身后,忽然看到陆远正把右手背在身后给自己打手势,心领神会的王虎便牵着骡子往一边多走了几步。()“哎,那个小孩,你牵着头骡子干啥去啊?”王虎这么一动,却立刻引起了那些皇协军士兵的注意,一个歪戴着军帽的皇协军士兵随即冲王虎喊了一嗓子。
“俺…俺要撒尿,骡子不听话,俺要牵着它去擦尿。”王虎一边小声回答着,一边按照陆远给自己的手势继续向旁边的野地移动着,那头骡子倒也给力,关键的时候没有跟王虎闹脾气,只是老老实实的被王虎牵着走进旁边的野地里。王虎不过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虽说他的回答令检查站的皇协军士兵们哄堂大笑起来,但谁也没有怀疑王虎有问题。
陆远一手牵马一手垂在身侧,看去并没有什么不妥,可在那皇协军老兵把视线从陆远身挪开的一刹那,陆远的两只手突然都动了起来。“卡啦”一声响,陆远右手持枪左手拉动手枪的套筒,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陆远已经把手的那支短枪平举了起来,枪口正正的对着刚才盯着他看的那个皇协军老兵。
被陆远用手枪指着的皇协军老兵一是直接按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个皇协军士兵却满脸惊恐的喊了一嗓子,“你…你想干什么?”话音刚落,众人听到了“啪”的一声枪响,那个刚才还歪戴着军帽嘴里叼着烟卷的皇协军老兵,此刻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似的,已经双手张开仰面向后倒了下去,从他的脖颈间正有一团血雾喷吐在空气之。
突然响起的枪声,令检查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而加装去野地里撒尿的王虎,这会早已经双手抱头原地趴了下来。“啪…啪…啪…”陆远手的抢却没有停下来,在对方这几个皇协军士兵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连续开火,将视线里的这几个皇协军士兵尽数击倒在地。
“你们几个,都老实趴着别乱动。”陆远退出手枪的空弹匣,一个箭步跨过身前的那具尸体,一边更换弹匣,一边迈步向不远处的那间土坯房冲去。这栋面积不大看着很是简陋的土坯房是检查站这些皇协军士兵休憩之处,枪声出现之后,一个坦胸露怀的皇协军士兵已经拎着步枪冲出土坯房,已经换好弹匣的陆远却不迟疑,身体微微下蹲之际举枪便打。
“啪啪”陆远打出一个漂亮的两连射,第一发子弹精准的击那皇协军士兵的前胸,随后跟进的第二发子弹则直接击对方的脖颈。连两枪的皇协军士兵身体腾空向后跌倒,陆远却已经猫腰前冲,在土坯房里的第二个皇协军士兵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陆远离着土坯房只有三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