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还真是痛快到了极点，这样一想，戚流月这才是稍稍反应过来，帝九天，这是占在她这一边，这是在帮她说话了？

他这是在护着她吗？

她抬眸望着帝九天，此时再也没有那种雾朦胧的感觉，整个大殿之中，唯他独尊的气息格外的明显，整个大殿当中再也无法，再也没有人敢忽视他的存在。

强大如他，此时一开口，周围陷入了一片安静。

上官宁一听这个声音，更是打了一个颤抖，徒然之间清醒过来，这才是想起来这里还有帝九天，帝九天还在这里，掌门还在这里。

她刚刚，她刚刚竟然是完完全全都忽略掉了掌门还在这里，再想到刚刚她的话，她脸色如同死灰，尤其是听到帝九天那冷冰冰的话语，几乎是让她不敢相信。

虽然，虽然他闭关多年，虽然他在此之前从未曾见过她，虽然她于他而言，可能只是一个陌生人，但她爹终究是他徒弟唯一留下的徒弟，此等关系，在天灵门除她之外的后辈，还会有谁，还能有谁？

可他怎么能这么说，怎么能？

“掌门……”饶是上官宁心底有再多的不服气，再多的不甘心，再多的不满，可是听到这一句话，终究是脸色徒然之间变得惨白如纸。

尤其是那一句话落到了她的心底，让她徒然之间清醒过来，她怎么配，她又岂配？

可若是她不配，还能有谁配？

难道是她戚流月不成？

她凭什么，凭什么？

“本座何曾说过，要收你为徒弟？”帝九天的声音清寒无比的从上面传来。

“没，没有，掌门没，没有说过。”大殿当中分明如此的空旷宽广，但上官宁去没有由来的感觉到一丝逼仄，那是一种属于帝九天的威严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让宽广的大殿之中变得拥挤无比，分分是能清楚的感觉到帝九天那种冷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