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话时,叶适坐姿之端正,神色之正经,令姜灼华发愣的同时又不寒而栗,仿佛下一刻,他就会大袖一挥,撂下一句:尔要战,便战!
姜灼华努力挤出一个笑:“你说。”
叶适神色依旧正经,面上凝重非常,直视着她那双凤眼,开口问道:“你为何躲着我?”
姜灼华:“……”她不由瞪大了眼睛,这话说得,好似一个人高高举起手臂,重重落下,最后只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说罢,他又紧着补上一句:“莫要再以身子不适为借口推脱,你躲着我,我瞧得出来。”
这话说完,姜灼华更愣了。这、这、这对未来皇帝来说,要紧吗?难道他很喜欢当男宠吗?
可是眼下,他已经把她能用的借口堵死了,又不能真的承认故意躲他这件事,只能含糊过去。
姜灼华娇笑几声,做出一副你把事情看严重了的样子,而后道:“你想什么呢?我怎会故意躲着你?这些日子,我是真的真的身子不适,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你不会不知道吧?”
哦?月信?叶适神色有些尴尬,但眼中的严肃稍缓了些许,但听他又问道:“那何至于让我单独住出去?我接着睡外间不就成了?”
见他信了,姜灼华松了口气,不由以指背拖住下巴,瞎话越说越溜:“嗨,你长得太俊俏,我这不怕看见你忍不住吗?”
是这样吗?叶适耳尖一红,端起方才一直没动的茶盏喝茶,以遮掩唇边笑意。只要不是故意躲着他就好,元嘉那小子的话,听不得。
待他将唇边笑意压下去,方才放下茶盏,抬眼看向姜灼华,又是方才的冷峻之色,开口问道:“几天?”
姜灼华一时思路没跟上:“嗯?什么几天?”
叶适微微蹙眉,垂下眼眸,低声道:“你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