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
威远侯闻言目光转向言悦卿,眯着眼睛道:“悦卿,你有什么话可说?”
“女儿没有吩咐她这些,是她去女儿的那对女儿说祖母找我,女儿院中的人都能作证她找过我。”
小灵听到这这里想说什么,言悦卿却又道:“不过,既然是我院中的人,即使说了什么,也信不得。”说着就撇了一眼小灵,轻
嘲道,“或许这就是她敢这么明目张胆说谎的原因吧。”
小灵闻言,哭了出来。
“姑娘您这是要逼死婢子么?婢子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也不知哪里得罪了您,让您一只揪着婢子不放,难道非让婢子死了才行
吗?呜呜!”
小灵哭得伤心不已,言悦卿却只是云淡风轻的道:“我又没说要把你怎么样,你就这么哭法,是想传出去让外面人的以为我们威
远侯府的主子虐待你一个丫鬟不成?”
小灵闻言哭声一顿,怯怯道:“婢子……婢子不是这个意思。”
“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言悦卿说罢对威远侯和老夫人行了礼,脸上满是自责,“悦卿现在确实也没有什么实质证据自证清白
,但是悦卿即便是再蠢,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一个并不算僻静的地方同人幽会,还让一个不认识的丫鬟替自己作证,不
过即便是祖母和父亲不信任悦卿,也是悦卿咎由自取,终归是悦卿疏忽大意了,想着在自己家里,就没有什么防备之心,如此
,才让人钻了空子。”
赵氏作为侯夫人,又执掌中馈,若侯府居然出现下人欺骗主子的事,她这个管事的自然脱不了关系。
言悦卿自然知道她这么说就是将赵氏拉下水,可她不后悔,她敢肯定,今天的一切一定与赵氏有关,所以,她不把锅推给赵氏
推给谁?
赵氏听着言悦卿这么说,心中暗恼,但还是站出来故作惭愧道:“到底是妾身疏忽,还望母亲和侯爷不要怪悦卿。”
阙氏在一旁看着,暗暗翻了个白眼,耐性也被磨光了,她早早的来安福堂等着,可不是听她们说这些废话的!
于是便道:“要妾身说,这事儿也不能怪大嫂,大嫂就一个人,侯府那么大,难免会有疏忽的,再说,这件事还没弄清楚,不过
让妾身说,这件事查不查清楚都不重要了。”
见好不容易安静一会儿的阙氏又开口了,威远侯强忍着气,闷声道:“那你说什么重要?”
“难道大哥不知道么?今儿妾身请了几个朋友在府中作客,下午发生的事她们都是在一旁看着的,母亲下午不在她们也知道,虽
然妾身当时马上就将她们领走了,可也不好说什么,不然岂不是成了欲盖弥彰了?退一万步讲,就是妾身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她
们说出去,可嘴长在她们脸上,哪里瞒得住?保不准这会儿就已经将此事传开了,悦卿这孩子也是可怜,上次退婚的事已经让
她引来不少是非了,好不容易大家都淡忘了,又来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