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澜也不知道自己抓住她做什么,只是见她要走下意识就那么做了。
“如果我不放的话,今日我这只手是不是就保不住了?”南宫澜想起了在秋山狩猎的时候,纪青雪孤身一人闯入他的营帐中说是要找纪青灵算账。
他是太子,别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唯独这个女人居然把他给揍了一顿,弄得他身为男人的尊严扫地。
那之后他却一直念着纪青雪这个女人,甚至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他能登基为皇,便封她做自己的皇后,可是她根本就不愿意。纪青雪懒得再跟他多说,直接上手一个擒拿将他的手反拘在了背后,南宫澜吃痛却也只是笑道:“你纵然再怎么讨厌我也是今天宴会的主角,你不会如此狠心断了我一只手让我在大臣面前再颜面扫地一
次吧。”
纪青雪用下微微用力,她轻声道:“你的颜面与我何干,倒是我要劝太子殿下一句有些人是碰不得的,别给自己找麻烦。”
说着纪青雪将人往前狠狠一推,南宫炎一个踉跄差点被推倒在地,还好他及时稳住了身形,要不然只怕是要在自己的太子府里摔个狗吃屎了。
见她要走,南宫澜在身后高声问她:“你说的碰不得的人,是你呢,还是南宫炎?”
他现在已经重新掌握了朝政,再加上父皇好像对南宫炎的态度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维护了,如果自己要做什么事情陷害他的话简直是易如反掌。
纪青雪回过身看着他,说话的口吻依旧是十分平淡:“是我还是南宫炎这对你来说重要吗?如今太子是朝中红人深得皇上器重信任,就希望太子能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不要把精力在其他人的身上。”
南宫澜眼神跟淬了毒的刀子似的,直直的盯着纪青雪:“本太子也不想为不相干的人和事浪费精力,但是有人偏偏不知死活要挡我的路,所以我只好动手除掉他们了。纪青雪你觉得自己护得了他吗?”
听这南宫澜的意思是非对付南宫炎不可了,纪青雪也不想再跟他多做唇舌之争:“如果太子是抱着这样的想法,那么大可以试试。”
纪青雪正要走,南宫澜却突然捂住胸口跪倒在地,神情十分痛苦的模样。
纪青雪看他的样子也觉得奇怪,刚刚不还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你可别装了,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说完纪青雪就要走,可是等她回头一看,却又觉得那个南宫澜好像不是装出来的。
纪青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算了,就让自己当一回白莲花吧。
纪青雪走到他面前蹲下,然后朝他伸出了三根手指,南宫澜此刻痛苦难当,根本就没心思跟她打什么哑谜:“有话就说!”
纪青雪微微一笑,还带了些老狐狸的狡诈:“诊金三十两金子。”
南宫澜哭笑不得,她真把自己这事儿当生意了,他问:“你懂医术?”
“废话。这价格保你性命无虞,童叟无欺!”纪青雪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人是要救的,但是她可不想白救。
“好。”南宫澜一口答应,开始觉得此刻浑身燥热,难受的紧。
他一边扯着自己的衣襟,一边呢喃道:“热,好热!”
纪青雪仔细瞧瞧他脸上的症状,又替他把脉:“你刚才喝了什么东西?”
“酒,我只是喝了酒。”南宫澜已经神情恍惚了,他只觉得搭在他手腕处的素手触感冰凉,正好可以缓解他身上的燥热。
他觉得自己好热,感觉整个身体都要爆裂开来,鼻尖流窜着纪青雪身上淡淡地清香,他只觉得那味道让他心旷神怡。
“好香啊!”南宫澜深深的嗅了一口,脸上带着无比的眷恋。
看他这模样就知道是被人下了药,谁这么阴毒居然给他下合欢散,如果不能及时找个女人来纾解,只怕他会连命都保不住。
纪青雪掏出金针在他胸口上扎了一针:“你别动,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
南宫澜已经烧得浑身滚烫,他眼神迷离,竟然一把将纪青雪扑倒在地。“不要别人,本太子就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