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好啊。若是真办成了,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善举。”聂长河一听,眼睛瞬间瓦亮。
“这事儿我不懂啊,我来弄能行吗?”柳眉也有些心动。
不过她对自己的能力有些不自信。同时也担心给儿子增加经济负担。
“成立这个项目肯定得不老少的钱,东啊,妈知道你有钱,可你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啊。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妈,您放心,不会影响家里人生活的。儿子钱多着呢。在海外就已经成立了好几个公司。若不是因为当兵,爸还上班,咱就出国去当大资本家了。”
“可别,出国啊资本家啥的提都不要提。这要是在十年前你说这话都得进监狱。现在虽然环境宽容了,可你还是军官呢,你爸还是个局长呐,咱家可不能投敌叛国犯政治上的错误。”柳眉义正辞严叮嘱儿子。
聂卫东先去客厅看了看,见师父和张循在下棋,便洗了一盘葡萄送了过去,又给两人泡了一壶新茶,每人斟了一杯这才去父母房间看看。
柳眉现在已经能在聂长河搀扶下做短距离行走了。为了能够经常出去晒晒太阳,两人从楼上搬到了楼下。
聂卫东敲门进去的时候,夫妇俩还没有睡。
聂长河正在为柳眉做足底按摩。
“爸,妈,你们还没睡啊。”聂卫东走过去,蹲下身,动手为母亲按摩另一只脚。
柳眉有些不习惯让儿子服侍,把腿往后抽了抽。“不用你,你刚手术完,肯定累了。不过儿子,你啥时候学会给人做手术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跟你外公学了这个?”
“哎呀,别乱蹬。我比我爸厉害着呢。我不但跟我外公学,我还跟我师父学。前些年不是在前线打仗吗。身边战友随时有人受伤,为了能及时挽救他们的性命,我就跟师父还有阵地上的军医学了些外科医术。前线那会最不缺练习对像,练着练着也就会了。”
聂卫东显然没法跟父母说实话。说自己是重生的?说了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