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垢摸摸她的脑袋：“别胡思乱想。想吃什么，吩咐金灿去御膳房要。”

惑雪点点头。

帝无垢整理一下略微褶皱的龙袍，打开门离开。

惑雪舒缓一下心情，甩甩脑袋里的乱七八糟，才走出来。

金灿看着她欲言又止。

惑雪奇怪道：“怎么了？”

金灿低声问道：“惑姑姑，您……没事吧？”

惑雪眨眨眼，奇怪道：“没事啊。”

金灿呼口气：“那奴婢就放心了。刚才听到从寝殿传出您的两次尖叫声，奴婢担心不已，皇上……没有打您吧？”

惑雪红了脸，打……

惑雪不自然道：“咳，我没事，不用担心。让御膳房上几盘烤肉串，皇上今晚不在，我要吃个够。”

金灿立刻派小太监去通知。

一会儿，金灿便走回来，低声问道：“惑姑姑，怎么没见您排练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