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垢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只得问道：“昨夜朕回去时，为何没给朕留灯？”

惑雪一副无辜的纯真样子：“光线太亮，我睡不着。”

帝无垢将她圈在秋千架上，低声说道：“以前每次朕回去，你都睡的很香。”

惑雪嘟哝道：“昨晚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又怕亮了。”

帝无垢感觉到惑雪说的不是真心话，可看她那表情，又不像在撒谎，再次问道：“昨夜朕回去，你脸上有泪痕，你哭过，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朕说，一切有朕为你做主。”

惑雪强颜笑道：“哦？可能是做噩梦了吧。记不清了。有皇上在，谁敢欺负我。”

总觉得惑雪这笑容有问题，可却绽放在她脸上依然明艳。

或许真的是他的误觉吧，帝无垢绕到秋千架一侧，说道：“朕推你玩会儿秋千。”

惑雪却从秋千上跳下来，笑道：“玩太久，有些累了。想走走。”

帝无垢说道：“朕陪你。”

惑雪仰着小脸，仍是一脸笑意：“皇上，你不忙吗，御书房应该有很多折子要批吧？”

帝无垢淡淡说道：“走，陪朕去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