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疑惑：“之前惑姑姑不也是女人？只是奉皇上之命假扮的太监。”

惑雪讪讪道：“咳，现在都知道我是女人，再住这里不合适。”

金灿可管不了她要住哪儿，拿着惑雪给她的钥匙，叫了几个宫女去打扫南厢房。这间房许久未住人，又一直锁着，所以灰尘比较多。

惑雪推开寝殿门，还好，虽然这几天没打扫，但看上去仍是一尘不染。

拿了毛巾，细细擦拭。

看到帝无垢的锦被，皱皱眉，奇怪，这几天他没睡觉吗？这锦被依然是她走之前叠的豆腐块，整整齐齐，倒省得她再叠一遍了。

将外间打扫干净，惑雪才推开自己的套间门。

这……

她的被子……

她明明没有叠被子的习惯，帝无垢的锦被那是不得不叠。

可如今她的被子正被叠得四四方方、放在床头，床单也一丝不皱。

帝无垢叠的？

似乎不可能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