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雪一脸惊讶，真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朋友，他会生病……

她看他们都病得挺严重。

帝无垢有丝不屑与轻蔑：“走。”

萧书墨急道：“先别走，惑公子，叫你主子先帮我两个兄弟解穴啊。”

帝无垢早已松开钳制惑雪的手，惑雪走到顾若笙面前，直视着他：“顾公子，依我看，这女的太丑就算了吧。天下女人漂亮者甚多，你还能都毁个遍？我教你，有个人很漂亮。”

顾若笙虽不能动、不能言，却不妨碍他的视觉和听力。

惑雪小声说道：“京城那无忧公主长得不错，简直是美若天仙。宫里的几个妃也长得很漂亮，不过你进宫风险太大。无忧公主可住在宫外。是男人，就对这种有挑战性的目标动手，多有成就感。欺凌弱小，算什么好汉，连太监都不如。”

顾若笙看着她的目光很是气愤。在男人看来，被骂太监，是一种极大的污辱。何况她还骂他不如太监。

惑雪嘲讽道：“怎么，不服？不服你就去动她啊。如果你能动得了无忧公主，我惑雪，谁都不服、就服你。”

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此时这里人少，惑雪猜测帝无垢也能听到。

听到就听到，是他妹妹总招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