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来，抵住她的额头，“那你告诉我，如果那时候我跟你一起睡，你会答应吗？”

在他们的第一次以前，夏云笙对程延之都挺亲近的，毕竟程延之虽然严厉，但大多时候又对她很好。

她觉得他像个大哥哥一样宠着她，照顾她。

可，自从那一夜之后，夏云笙就开始疏远程延之了。

就连结婚，她也是被迫的，爷爷施压，外婆给她做工作，程延之不得不装出不喜欢她的样子，让她放心。

他知道那时候的夏云笙心中只有凌西澈，而在她眼里，他则像一个小偷，偷走了她清白的第一次。

“所以，你也跟着宠她？那你还说你不喜欢韩凝烟？不喜欢韩凝烟，又怎么会去哄韩菲儿？程延之，你这个人满嘴假话。你说你跟韩凝烟没关系？可韩菲儿一直把你当她的姐夫！她甚至觉得是我抢了你！”

程延之伸手，试图舒展她紧皱的眉，“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不让爷爷插手这件事情，不表示我就会这么算了！韩菲儿那边，我会去处理。以前我是宠过她，但，不是因为喜欢韩凝烟才宠她！我也没想过要当她姐夫。”

“你的话真假！我不想再听了。”夏云笙翻身，懒得再看他，越听会觉得越气。

程延之道：“阿笙，我对韩凝烟好，是因为她救过我的命！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夏云笙坐了起来，看着程延之，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程延之抓住她的手，顺着他睡衣领口探了进去，放到了胸口的位置，那里有一道明显的伤口，“这道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差点死了，是她救了我！对于救过我命的人，你觉得，我应该眼睁睁看着她落得凄惨的下场吗？”

夏云笙道：“她救过你的命，就能够为所欲为，这样欺负人？既然如此，那你干嘛不娶她呀？以身相许不是更好？不对，说不定你早就以身相许了！”

否则，韩凝烟也不会真把自己当成程延之的女朋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