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华子岩还是头一个出贡院儿的,如今没能中举可真是相当尴尬啊!
“华子岩早就废了,只有不知道的人,还当他是天才呢!”那华子岩中秀才那会儿还是有些真才实学,的确是像个天才。可是,华家的人想让他一直做天才,请了七八个老师给他授课,他听人说,这华子岩出了吃饭睡觉,其他时候都在读书,人都给读废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中了秀才那么多年,今年才下场考举人的原因。
“我听人说,有不少人在赌场门口捶胸顿足的骂你和华子岩呢!不过,骂华子岩的人,比骂你的要狠多了。”
“那我该庆幸是吗?”云珏白了越轻云一眼。
那些赌徒当真是可笑,要押谁得第一是他自己的选择,如今押错了,又来捶胸顿足的骂被押之人,活该他们会输。
“越轻云你给我念念卫谚写的诗吧!”对于自己输给了卫谚,云珏还是十分介怀,甚至于有些不服,他想要知道这卫谚是不是真的好过自己。
越轻云知道他什么想法,便把卫谚考试时作的诗念了一遍。
听后,云珏心服口服的道:“的确是比写得比我要好。”
听了卫谚写的诗,他如今倒是有些服气了。
“你们想做甚?”二人忽然听见一声娇喝,而且这声音还有些耳熟。
二人相视一眼,同时侧着身子,朝窗外看去。
只见不宽不窄的巷子里,站了五个穿着灰色短打,手里拿着木棍的男子。而在这五个男子的对面,则是站着一个美丽少妇和一个少年。
这少妇和少年,正好都是他们见过的。
“什么情况?”云珏看了越轻云一眼,这莫不是遇到打劫的了?
越轻云来了兴趣,眯着一双凤眼的道:“看看再说。”
凌霄本是与陈春林回客栈,可是她们刚走进这能尽快回到客栈的巷子时,便有五个人,拿着木棍从巷子的另一头走了过来,很明显,他们这是来者不善。
如果,她没有推理错的话,这穿着统一服装的五个人,应该是那赌场的人。她方才还觉得那赌场正规呢!没想到,这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啊!那些年看的古装剧当真是没有骗人啊!
那领头的人拍打着手中的棍子道:“不做甚?兄弟几个缺钱,想问你借点儿银子花花。”
那人说着一双眼睛,极其不规矩的盯着凌霄起伏较大的胸口。
凌霄只觉得一阵恶心,冷声道:“说什么借?你不如就明说,是想从我这儿,把从你们赌场拿出来的银票再抢回去呗!”
那人一愣,没想到这小娘们儿,竟然知道他们是赌场的人。
见已经被看破,他也不装了,看着凌霄道:“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便将银票一分不少的拿出来,省得哥几个伤了你们。”
“那是我们赢的,凭什么给你?”陈春林十分气愤的看着那五个人说道。
“凭什么?”那人笑着举起手中的棍子道:“凭我手中这棍子。”
他们赌场向来是只进不出的,又怎么能让这两个人拿那么多银子走呢?更何况这两个人还是外地人。
若是本地人,他们自会掂量掂量,若是外地人,那便完全不用顾忌什么了。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便要行凶抢劫,你们还有王法吗?”陈春林义正言辞的说道,他还真是头一回儿遇到这种事情,比起害怕他更愤怒。
那领头人,把手中的棍子往地上一拄,扬着下巴十分猖狂的道:“在这锦州城老子就是王法。”
凌霄笑了,抱着双臂看着那人冷嘲道:“这锦州城的府台,都不敢说自己是这锦州城的王法,你不过一个赌场的走狗而已,也敢说自己是锦州城的王法!你把府台大人置于何地?和当今圣上置于何地?”
哟哟哟!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你这臭娘们儿,竟然说我们是狗。”那男人身后的一个小弟,t到了重点,指着凌霄的鼻子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