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着温暖的被子,卫谚心想,初柳硬给他带了厚被子,这实在是太明智了。
很快卫谚便睡着了,而替他的考生还在奋笔书写。
翌日,卫谚简单的梳洗,烧了热水烤了馅饼儿吃了之后,便开始写策论了。虽然他没有像别人一样,熬夜写策论,但是他还是在收卷的前帮时辰写完了策论。
下午的题就简单了,是以国为题写一首七言七律的诗。
每个考号的考生,基本上都站了起来,摇头晃脑的在不大的考号里来回走着。
卫谚在走了半个时辰后,写好了一首符合自己心境的诗出来。
黄昏的时候,又放了最后一道题,这题就比较难了。
卫谚提笔坐了半个时辰都未能下笔,他苦思冥想了一个多时辰,最终才慎重的想下笔答题。
不过写了一个时辰后,他便又停了笔,想了许久之后,便盖了答卷。煮完面吃后,便上床是睡下了。
早上起来,他用冷水洗了个脸,吃了个馅饼儿便开始答题,这一答便是一整天,中午连饭都没吃。
祥福客栈的竹居内,凌霄已经在开始准备晚饭。
霍景平穿着一身玄色的锦衣,站在厨房门口道:“弟妹,我和春林去接谚弟了。”
凌霄专心的收拾着手上的鱼,头都没抬的说了一句:“去吧!”
霍景平和陈春林坐着马车到了贡院,此时的贡院儿外,已经站满了人。
因为人太多,霍景平只得把马车停在了贡院儿街对面儿的大路上。
这最后一天的考试,只要将题答完便可以提前离场。
前来接人的人,都在议论着,第一个出来的人会是谁?有的说是华子岩,有的说是云珏。
终于在万众期待中,贡院儿的大门打开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被两个衙役,抬着从贡院儿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