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帕子她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只是不同的是,她的帕子上绣了柳枝和一个林字,卫谚的帕子上只绣了一个卫字。这帕子,是前些日子,她婆婆刚做的。
“嗯……”陈荷花故作羞涩的点了点头,转过身朝自己坐着洗衣服的地方走去,脸上露出了一抹阴笑。
这帕子,其实是她故意在洗的时候松了手,让它飘到了林初柳洗衣裳的那边儿去。她就是要让她知道,卫大哥的帕子在自己手上,让她疑心,让她胡思乱想心里难受。
“呼……”凌霄呼出了一口浊气,看着陈荷花的背影无声的笑了笑。
这个时代的人,是不会轻易把自己贴身的东西给人的。随便一方帕子,一支珠花,给到别人手里,都会成为定情信物。如今卫谚的新帕子在陈荷花的手里,这代表着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难怪以前一直避着陈荷花的卫谚,会私下见她,而且陈荷花还当着他的面哭得梨花带雨。原来,他是发现人家的好了,又喜欢上了呢!左右人陈荷花也想给他做小,他收了她正好。
凌霄什么都没说,端起一盆儿衣裳便走了。
孔春花见凌霄走了,便丢下自己手里洗到一半儿的衣裳,跟了上去。
“孔春花衣裳还没洗完呢!”陈荷花冲着表妹的后背大声喊道。
“我去上个茅房就回来。”孔春花头也没回的说道,跟着凌霄一起离开了河边。
发现说要去上茅房的孔春花一直跟着自己,该分路的时候,也没分路,凌霄便转过头看着她道:“你跟着我做甚?”
孔春花见四下无人,扬着下巴道:“我有话问你。”
“呵……”心情不佳的凌霄冷笑了一声,白了她一眼,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