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撕烂了。
我微微蹙眉,也不知道天机老人的衣服他能不能穿。现在总不能出去买一套吧?那我得咋解释?人家从悬崖上扔下来的?
呵呵!
算了,我还是赶回去看看好了,实在不行就做一件吧,缝补衣服这种事情对我来说真的是人生中最大的挑战。
就是这样的纠结中,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过,我回到清心小筑的时候,南柳月已经闭上眼睡着了。
我把采回来的的药草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我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入手温热,想是没有发高烧。
不过,奇怪的是,南柳月的脸好像很红,还紧蹙着眉头,清冷俊美的脸庞此刻流露一丝脆弱。
做噩梦了吗?
只是,这个想法刚刚冒出头来,从南柳月被子下那微妙的动静打脸了。
呃,该不会是想上厕所吧?
瞧着这貌似动怒的脸,南柳月下意识竟觉得是自己失言。可转念一想,该是这女子会错意才对吧?
“是月没有说清楚,月的意思是,姑娘可曾见到另外受伤的女子吗?”
南柳月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状况,难得和颜悦色了一会,毕竟是救命恩人。
我略一思忖,回忆了一圈,道:“没有。”
素衣女子的目光澄澈,透明得只剩眼光倒影,连他的影子也一并存在,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那样凶险的境况,也不知道秦玉儿是否像自己一样,被幸运得搭救。南柳月想了想,还是继续问道:“姑娘可否帮月寻一个人?”
我愣了愣,南柳月的脸这么大的吗?还指望我去救秦玉儿?呵!
于是想也不想地,我就甩出一句,“不可。”
南柳月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么一句完全不给面子的拒绝,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放弃。
“姑娘,那个人对我很重要。”
“有多重要?”
“比我的命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