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唐易姝看着他,“毕竟敬妃是你的娘亲,这种结论性的话我不太方便说,我把她叫我过去之后做了什么告诉你,你自己感觉一下她有没有为难我。”
实话实说,唐易姝不喜敬妃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如果敬妃真的只是那种不满意儿媳妇的普通婆婆也就算了,可敬妃她是个要害儿媳妇和未来孙子或孙女的恶婆婆啊,这让唐易姝怎么可能在祁旌奚面前违心说敬妃的好话?
但同时,唐易姝也不能说敬妃的坏话,毕竟这是祁旌奚的娘亲,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没有在儿子面前说人家娘亲坏话的道理。
所以福熙宫的事,唐易姝只说过程,不说结果,但是在说的过程中,唐易姝着重说了说桌子上的每一道菜。
最后,唐易姝说了一句,“如果以后每天都是这样防不胜防的话,我怕这个孩子坚持不到出生。”她真的很想跟祁旌奚说一句,要不让她出宫养胎算了。
等孩子出生了她再回来,可是唐易姝又想了想,等孩子出生了,幼儿时期也是危险重重啊,要不等孩子长大以后有了自保能力后再回来算了。
其实还是不在皇宫生活,才是最安全的。
所以走来走去,绕了个大圈,最后还是走回了原地。不在皇宫生活,可能吗?
所以这道题最后的答案,是无解。
唐易姝这边天马行空地想着,祁旌奚倒是紧张了一下,“对不起,我不知道母妃她竟然这么……”他忍了忍,没把“恶毒”这两个字说出口,接着又道,“方才我去向父皇请旨赐婚,父皇已经答应我了,想必明日圣旨就能下来。父皇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必然不会更改,母妃也无法再在这件事上做文章了。”
“你是你,敬妃娘娘是敬妃娘娘,你们二者又不是一体的,那些事情又不是你做的,所以你不必为了她说对不起。只要你还爱我,我就不会因为敬妃娘娘的所作所为而迁怒你。”唐易姝直视着祁旌奚,认真地说道。
“明天我就将景仁宫里的奴才从内到外都换一遍。”祁旌奚说道。
“没有用的,你重新换来的奴才不还是从内务府调来嘛,你怎么能肯定那些新人就可信呢?说不定他们也是别人安插进来的眼线。就算当时不是,以后被外人以重利诱惑,也会是的。”唐易姝深知一个道理,所谓忠心,只是敌方给的诱惑不够大而已。
有些人的忠心,只是相对忠心而已。
“那你说怎么办?”祁旌奚问道。他觉得唐易姝说的不无道理,而且她能这么说,应该是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白川柏进宫来,外面的那些奴才是防不过来的,要是有人想下药毒害我,你防住了膳房的奴才,不一定能防住送饭的奴才;防住了送饭的奴才,不一定能防住沏茶的奴才。与其防他们,不如就在最后一道设个关卡,让白川柏进来,什么有毒什么没毒,他一验就知道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太医院的太医也不是那么可信。”唐易姝把道理碾碎了讲给祁旌奚听。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