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突然有帮人不知从哪儿跳出来,挡住了沐悠的去路。
看那黑影,沐悠慵懒的的把最后一颗冰糖葫芦给咬到嘴里,这才抬起头来看他们。
有十多个人,打扮得流里流气,手里都拿着一根钢管,为首的男人一挥手。
这帮人齐齐的朝沐悠砸来。
早有防备的沐悠一个纵跃,躲过了那些齐发的棍棒,下一秒,都还不等他们反映过来,手上的刚光悉数掉落,而不知何时,女孩的手上已经拿着一根棍棒掂量着。
于她,像是玩具般。
为首的老大吓得瞠目结舌,但还是不认输,毕竟就是一个黄毛丫头,难不成他们这帮地头蛇还收拾不下来她?
威胁着一帮已吓破胆的小跟班们上。
重赏之下必有猛夫。
为了钱嘛,没胆他们也充有胆的硬着头皮上。
“啊……啊……”接连二三的痛豪声此起彼伏,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地上横躺了一片。
“噗通”为首的老大连忙认怂,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今天是踢到铁板上了。
午间,沐悠去了凡月阁一趟,回来的时候,她没让已经感冒的欧叔送她,而是叮嘱她好好休息。
欧叔不听,沐悠就拿阁主的身份压他,欧叔也只好点头。
他派其他人送沐悠,也被沐悠拒绝了。
实在是她想一个人走走,随意逛逛,享受一下那种自由自在的惬意时光。
欧叔也不敢再坚持。
沐悠拿出久违的公交卡,随意的上了一辆车,找了个空位坐下。
她想起以前的日子,公交车成了她的日常交通工具,每天都是不停的挤,跑完这儿跑那儿,她像是一直奔波在路上的孩子。
真不敢相信,短短两个多月,近三个月的时间,她都没有坐过公交车了。
明明才三个月没坐,就感觉以前坐它的事,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的确,这三个月,她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妈妈离她而去,这是她最不能承受之痛。
好的事是遇到她家古先生,他给了她一个家。
又帮她拿回苏氏,了了母亲的一桩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