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时候的想嫁,并不是要嫁给他做什么,而是想每天当皮带扣一样栓在大叔裤腰带上,这样不管大叔到哪儿,她都能看到他。
醉酒,似乎又清醒了。
也是这份清醒,让古芷整个身子都颤栗了。
他的吻不像人们聊天时的坦白,各种让人不适的味道,大叔的吻就像清晨沾着露珠的薄荷,清新又带着薄荷香气,好闻极了的同时越发让人沉溺,只想得到更多。
楚怀风也感觉到了小丫头的不同,心下好笑,这丫头当他是点心吗?有这么啃的吗?
毕竟是第一次,某小只根本不懂换气,青涩笨拙的样子对于一个成熟的男人来说,尤显致命,真的是好想不管不顾的把她压到床上,狠狠要。
但他知道,这不是时候。
只是放开女孩,却发现某小只竟然闭上了眼睛,连呼吸都平稳了。
如果离瀚在,一定会狂笑不止,毕竟现在这样子的阁下,可是稀罕。
y求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楚怀风扶额,到底是自己的小心肝,也舍不得怪。
别开专注于某个小女人那片精致锁骨,轻柔的把女孩儿抱上大床,盖上被子,自己也去了沐浴间。
这个时候去了浴室,可想而知是做什么。
那个丫头,真的是要把他折磨死。
出来的时候,小丫头睡得很熟,白白嫩嫩的一小团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像极了家里的猫。
忍不住就想去蹂躏两把。
小丫头的确晒黑了,但却是黑得无一丁点儿瑕疵。
刚刚被吻的唇,颜色比玫瑰还艳,诱着人想要做点什么。
可这么一想,下腹某个地方才熄灭的火焰腾的又旺起来,趋使着他去做点什么。
而他也的确去做了,只不过是盯着了那如白玉一样的精致锁骨,怕把小丫头吵醒,他掌握着力道,但那刺痛还是引得被子下的人一阵颤栗,并不痛,是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意,但睡着的她并没有意识,只是本能的抬手去推开,不过那小手却的没有什么力道,堪堪抵到了他挺拔的鼻梁。
楚怀风嘴角勾了一下,把那只小手给塞回被子里。
再是抵在女孩的额头上吻了一记。
“丫头,我很想你!”
要不是此刻手机在震动,楚怀风估计会忍不住钻入被窝,反正肉在面前,一点不沾似乎太对不起自己。
电话那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近随从警卫长白宗。
“你最好有事。”
电话那端的人本就好大的压力,再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这是做错什么了。
不过,相处久了,他们也有个认知,阁下这样情绪外露只有一种可能,小公主。
等等,听刚刚那语气,某人像是y求不满啊!白宗都可以想出一个香艳画面了,偌大的房间,几米宽的床,散落的玫瑰花瓣,飘香的爱昧气氛,啧啧啧。
“白宗,收起你那些不健康的思想,看来我该让温玉给你批发一车去污粉,好去去你那满脑袋的污秽了。”
白宗:……
“到底什么事?没事我就挂了!就你这工作态度,今年年终奖就扣了吧。”
白宗:……
“不,不是,不……我说……”语无伦次,也抵抗不了某阁下无情的挂断。
白宗拿着电话,心情五味杂陈,他,他这是逗谁惹谁了!
天降横祸大抵说的就是如此。
电话再次打了过来,这次楚怀风并没有接。
白宗欲哭无泪。
楚怀风还是接了,但打电话的人不是白宗,换成了离瀚。
“你什么时候成了白宗的传话筒了。”
离瀚:……谁?阁下说什么?我不知道!我是老实人!
“那个……”
“你最好有事。”
离瀚摸摸鼻子,“呵,白宗说的果然没错。”
楚怀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