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去三四分钟,话筒被舒母放回座机上,随后,舒母一脸肃容:“胡小草倒是无恶不作,先是把咱家颖儿丢弃,接着更是走上拐卖妇女的罪恶道路上,简直罪该万死!”
舒父
点头,很是认同舒母所言,他说:“你觉得她当年将咱家颖儿丢弃,是受了谁的指使?”
“都二十来年了,我有一直在想,但始终想不出谁会恨咱们恨到收买胡小草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这是实话,舒母多年来确实没少在琢磨胡小草背后的人是哪个。
舒父:“那个人对咱们家必定很熟悉,知道颖儿是咱们一家人的宝贝。”
闻言,舒母接话:“所以就想着让咱们失去颖儿,从而痛苦一生。”
“是这样没错。”
舒父点头。
“会是谁呢?”
舒母陷入沉思。
屈指轻叩身旁的沙发扶手,舒父忽然说:“你觉得你那位妹妹有没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