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殊近日真是怪了,前几天在朱雀街发疯一次,今天在这高堂殿内又来。”
“莫不是中了什么邪?”
“你中过邪吗?就怕是故意而为之,陛下可宣召……”
“王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
经人提醒,这位说错了的话的王大人顿时脊背发凉,身边围着的一群人也是各自散了去。
“呸!”
也不知道是在唾弃别人还是自己,王大人摸了摸头顶的乌纱帽,敛了敛神情低了低头。他们这一群议论的才算散去,可同样在议论的小群体还有很多。
当然,有小群体,也有大群体。
“伯父,先前闹事的那人您可认识?”问话的青年人身形高挑,样貌出众,虽脸色白得病态,但一身深紫色蟒袍,难掩贵气。
正是昭王司衍。
然而他问的却不是未来岳父礼部尚书陈大人。
他问的是宰相。
“认识,甚至有点熟,京城多大点地,都是替陛下办事。”
“正是,看来是本王太年轻,涉事太少。”
当朝宰相一手通天,与之熟识,又是怎样熟识?
话中有话,暗波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