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婧:“”
“我这个人护短的很,伤了我如意坊的弟子必须得还回来。”叶婧白皙的右手一摊,令牌状的鬼刀便出现在她掌心,鬼刀正如它的主人一样,浑身发出令人不安的冷光。
此话一出,激战了一天一夜的凌仙宗弟子个个群情激奋,愤懑不已。
其中一个浴血少年隔着火海,怒发冲冠对叶婧大吼道:“如意坊的妖人,此次大战皆有你们挑起,论责还轮不到你们!。”
他脸上挂着上,说话之时因口型幅度过大导致他的脸上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崩裂,猩红的鲜血从脸上哗啦啦的落尽脖子里,尽管他伤得很深,却比凌仙宗的某些弟子多了一副铮铮傲骨。
他因愤怒而变得通红的双目死死的瞪着叶婧,仇恨化作红色的戾气将他双目撑哄,恨得咬牙切齿,“双方交战死伤本就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如意坊和离仙宗狼狈为奸攻坚我凌仙宗,我凌仙宗奋死抵抗怎么了,错了吗?!”
“我凌仙宗弟子死伤有五千之多,你们死的比我们多那是你们两派宗门的弟子学艺不精,死了怪谁!你现在你们想来算账,好呀!我们就在这儿。”他将手中的剑狠狠的插进脚下的石阶上,石阶顿时碎成两半。“我凌仙宗弟子就在这条火线之内,有本事,你们越过这条火线来灭我宗门试试!”
那人的声音通过玄术作用瞬间被放大十倍,那一番正义凛然之言,说得好似如意坊和离仙宗故意找茬一般,苏幕言闻言差点没飞过去将那人的嘴巴撕了。
如意坊和凌仙宗是宿敌,这几百年来双方你来我往,明枪暗箭不知打了多少次交道,对方是一个什么性质的宗门大家心知肚明。
离仙宗开山立派虽然比如意坊和凌仙宗晚了一两半年可也是数一数二的顶级宗门,比不得凌仙宗这个庞然大物却也是呼风唤雨翻手为云的那一部分玄门阶层,若昨日赵天河没有将那些秘辛说出来苏幕言还会安奈下自己的性子,等一等,可赵天河说了,挖人祖坟这事,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
“竖子。”苏幕言扬起手中的紫电不疾不徐地走到凌仙宗弟子面前,他站在赵天河的绝命焰火面前,紫电快如疾风的穿过火焰,长蛇一般的鞭子卷住一个凌仙宗子弟的脚踝。
他轻轻一拉,那名弟子在沙地上被拖行了一丈长的路,在即将越过火线的瞬间被那深蓝的火焰烧成灰烬。
“你!”方才叫唤的那名弟子瞠目结舌的看着苏幕言,狂怒的他脖子上青筋暴起,“我杀了你!”
苏幕言看着那名不自量力的弟子,冷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本座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