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依稀记得,叶婧曾说过他兄长可能中蛊,现在听到燕帝斩钉截铁的话,猛地想起,他在第一时间排除了一切可能,唯独漏过了蛊术。
“什么蛊?”难怪这些年燕帝三番五次想攻打。
“朕怎么知道。”燕帝气鼓鼓的看着秦昭,道:“你那什么说话态度。”
“你觉得是什么态度就是什么态度。”秦昭将佩剑收进剑鞘,心中思索着怎么处理现在的险境,现在的他头乱如麻,他需要静一静。
燕帝被秦昭的态度气得一哽,淡淡的看着陷入沉思的秦昭泄气道:“今夜你哪儿都别去,守我。”说着,他拉起被子蒙头就睡。
大殿之外风雨漂泊,淅淅沥沥的雨声和偶尔传来的雷声让秦昭的思绪越飞越远,雷雨声让他想到了叶婧,那个摘下面具慵懒无辜,戴起面具冷酷无情的人。
此时此刻,燕国的铁血王爷迷惘的像个孩子。
留在长阳的人给身在边关的秦昭送去一切可用的信息,唯独少了越仲的消息。
宫中每日情报不断,却对越仲只字不提,曾几何时,他秦昭像一个傀儡一样被人耍的团团站,若不是亲眼见证,这些人想要瞒他多久!
秦昭孤寂的坐在燕帝的床边,像一头孤独的狼,无边的冷寂将他紧紧的包裹着,压缩他的空间,他目光呆滞的看着冰冷的地面,暗道:母后,为什么。
权利就像能世人长生不老的仙药,人人趋之若鹜,得到的人还想要更大更多的权,得不到的人,则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得到。
风冷冷的吹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顺着风传进秦昭的鼻子,紧接着是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脚步声中可以听出,那个人不会功夫。
“殿下,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