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秦昭,眉头一皱,“躲起来。”
秦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嫌恶的提起越贵妃将她扔到床沿上,“嘭”的一声,又是一声巨响。
燕帝看着越贵妃洁白的额头上鼓出的大包,眼神暗了暗,而后拉下珠帘。
“儿臣求见父王。”
大殿外传来一声呼叫,声音穿过空旷的冷殿最后霍如秦昭的耳里,他眉峰一皱,半响后,沉默着将身形影藏到暗处。
“儿臣求见父王。”
门外之人又叫了两声,半响后,燕帝终于发声,像一个年迈的老人一样慢悠悠道:“进来。”
“呼。”
风从门外灌进来,随风而来的是一个相貌普通之人,他衣着华贵穿戴考究,浑身缀满了金灿灿亮晶晶的东西,他远远地走进来,除了金光灿烂的一身衣服叫人影响深刻之外没有任何出挑之处。
“父王,您好些了吗?”
青年三步并作两步正欲拉开珠帘一探究竟便被燕帝挡下,“一时半会死不了,你母妃在这儿,你别进来。”
燕帝只说了几句话便累的气喘连连的,他靠在软枕上,隔着珠帘望着金光闪闪那处无力道:“你那身金光闪闪的衣裳晃得我眼睛疼,跪在那儿就好。”
闻言,越仲笑容满面的脸顿时一僵,而后慢慢的跪在地上,双漆跪地的瞬间,他眼中迸发出慑人的精光。
秦昭将越仲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越仲眼中握得发白的双拳和眼中恨意叫他疑窦丛生,他常年征战在外很少回到长阳,长阳的消息却从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不论是秦昭埋在长阳的耳目还是皇后传递给他的消息都一再表示,越仲深受眼底喜爱,他每年会回来一次,每次回来他都能看到燕帝对越仲是发自心底的喜爱,可越仲为什么会恨燕帝,难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越仲一进门便被燕帝罚跪在地,他的表情和燕帝的表现与平日里判若两人,这两人根本不像感情深厚的父子,更像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