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堰正色道:“是。”
看着秦昭阴沉沉的脸,顾宴能做的便是默默地跟在主子身后,当年大皇子的事他亲身经历过,那时候的皇宫的情形只能用四个词来形容,风声鹤唳。
当时,的心情用四个字来概括,天崩地裂。
当年秦昭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有术者捣鬼,而燕帝默许之下彻查了整个皇宫皇城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不得不把明面上的查找改为暗地里的探索,然而,还是一无所获,仿佛兄长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暗藏浴火的。
尽管很多人都在明朝暗讽含沙射影的指摘秦阳,但秦昭至始至终都相信,秦阳是无辜的,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被人设计。
想到这件让秦昭抱憾终身的旧事,他此时很想回到山庄问一问闭门不出的叶婧,在他们玄门中,是否有人练就过这种让人察觉不到的术法,当初他把越贵妃的老底都查了个遍,就是没有发现有任何可疑之处。
也因为如此,越仲才在皇宫内横着走,不过,他在秦昭面前却温驯得像无害的小,楚楚可怜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清纯无辜。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哭丧的?”秦昭想确认下是自己身边的人出了事,还是陈国这边的术者朝越仲通风报信,毕竟他刚刚从小月秘境中出来,朱旭等人是见过他的。
秦陆的死众所周知,他被术者重伤这件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当时,在宴席上的多是他和秦陆的心腹,而他当时参加赴宴的目的便是想来个瓮中捉鳖,卸了秦陆的兵权。
秦陆为人自大自满刚愎自用,除却一身不俗的拳脚功夫和杰出的指挥能力,剩下的便是堵不住的贪欲。
秦昭是个惜才之人,他欣赏秦陆的能力,却对他无度的行为难以容忍,当他得知此人有联合陈国术者密谋造反之时,便以自己作为诱饵赴宴。
在赴宴前,秦昭下了死命令,不论如何,这个被赐国子姓的秦陆必须被拿下,所以,他必须问清楚越仲是什么时候得知他失踪之事的。
“三日前。”姜堰想了想,补充道:“属下并未发现仲公子和术者有任何来往。”
秦昭白皙袖长的手指扣在一起,随后又放开,“皇宫可有异动?”他十分怀疑老皇帝会怎么处理剩下的安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