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感觉到浑身有凉意的时候,才看清楚星仔的老婆也同样什么都没穿。
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也已经被她扔得满地都是。
“你你你要做什么?”舒政的声音都变了。
变得有些惊恐起来,这种场面他还是头一回遇到。
她不让他起来,紧紧地趴在他的身上边哭边诉说,直说得舒政阵阵心疼。
原来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自己从来不舍得碰的女神,竟然是这样的遭遇。
“舒政,你帮帮我吧?我找别人不行,你是最靠得住的人,找你不会出问题,你不会告诉他的对不对?”女人哭喊着。
他无语了,这种事儿谁敢告诉人家丈夫呀?
脑子抽了差不多!
“你下去吧,让我起来,这样是不对的,这是在侮辱星仔。”
他虽然头痛欲裂,但依旧挣扎着要起来。
“舒政,我求你了行不行?你如果不答应,我只有去死了,星仔不能有孩子,他会觉得活着没有意思,我也会觉得活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她又哭了。
他想了想,说:“好吧,那就一次”
就这样,他做下了对不起好朋友的事儿。
那夜他睡在星仔的床上,她不让他走,说保险点儿,一定要怀上孩子。
可是过了一个半月,女人又打电话给他,说上次那样没能怀上,可能是时间不对。
让他再到她家去,星仔又出差了,婆婆被她找了个理由送到小姑子家去了。
舒政这回坚决不答应,他想想上次那一夜,躺在星仔的床上犹如躺在荆棘上。
想起都心有余悸,再也不想去她家了。
就连星仔叫他去喝酒,他都推托说大哥这边太忙走不开。
听到舒政不肯去,她就跑去酒店开好了房,然后又打电话给他。
不等他拒绝,她就说:“舒政,你不来也行,回去后我就一把安眠药死了算了。”
舒政怕了,因这事儿弄出人命来,他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背叛了朋友也是不得安生,但是至少能让星仔家安生,这么一想,他就又去了酒店。
于是,俩人再次发生关系,并且在酒店一住就是三天。
因为女人说,那几天是她的排卵期,医生说怀上的几率更大。
慕子念听了,忍不住插嘴问:“那她她后来怀上了吗?”
舒政立即闪到一边,躲过了李洲的拳头。
“李洲!你要做什么?你为什么打我?”他委屈地问。
“为什么打你?打你都是轻的!”李洲又快速出拳。
这一拳舒政躲避不及,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肩背部。
疼得他只皱眉。
“李洲!你过份了啊!你凭什么打我?”舒政边痛苦边问。
“你还有脸问?我问你,你都对朋友的老婆做了什么事儿?”李洲这才说了出来。
“什么对朋友的老婆?”舒政有些迟疑地问。
“你有个朋友叫星仔?对吧?”蔡汉龙坐在沙发上慢吞吞地问。
“对呀,怎怎么了?”
“那就对了,你动了星仔的老婆?”丁永强这才开口问。
“我我我没有”
“你没有?听听你的声音,自己都不没底气了。”
李洲又扬了养拳头。
“舒政,你跟我也跟了不少年了,今天你要是跟我说实话,我可以考虑不为难你。”丁永强冷冷地说。
从舒政这会儿的表现来看,那个老太没有冤枉他。
“我大哥,你要相信我,那不是我是她”
他语无伦次地解释,舌头却像打了结似的说不完整。
“是她勾引你?”丁永强的目光更加寒冷。
他此刻连心都是寒的。
他手下的人个个都不是孬种,既然敢做,就必须敢当。
怎么可以这样做了之后还把责任推到女人身上?
“是是,就是她勾引的我,她求我”
舒政话都还没有说完,就听“嘭”的一声,丁永强一拳打在他的右脸上。
顿时,他的嘴角流出血来。
他的手捂着被打的火辣辣的脸,眼泪硬是生生的被打了出来。
“大哥!你你你可从来不打我们啊!”舒政委屈得都快要哭出来。
“我不打我的兄弟,我只打毫无人性和道德的人!”丁永强收起拳头继续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