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身后响起她打喷嚏的声音。
接着是一阵剧烈咳嗽。
他不忍心,转过身来看向床上。
黑暗中,朦胧的廊灯照在床上那团蜷缩着的小人儿身上。
被窝中那个人瑟瑟地抖得厉害。
“糟糕,果然重感冒了!”他低斥一声,又转身打开灯。
他只好把放在茶几上为她准备好的感冒药拿起来,倒了杯温热的水走到床边。
他扶起她,她的身上还烫,他相信此刻是在发烧。
但那性|药的药性这会儿肯定还有,虽然为她打了针,但不可能立即见效。
她紧闭着双眼,嘴唇在微微地颤抖。
“来,张开嘴。”他轻捏着她的下巴。
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任他把药放进口中,灌进水咽了下去。
喂她吃完药,他正要起身,她的双手紧紧地箍在了他的腰间。
“不要走,我好冷,求求你,我冷”她全身发抖。
这声哀求更像是失群的小鸟在悲鸣。
他犹豫着,想了想,便和衣抱着她躺下,想等她睡着后再走人。
没想到他一躺下,她抱得更紧了。
就像是一个幼儿害怕妈妈离开似的,双手死死地箍紧了他。
那一身的炙热燃烧得他全身是汗,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胡乱地抚摸。
他感觉自己喉咙吞咽困难了起来,勉强撑着一丝理智把她的手推开,想翻身下床去清醒清醒。
谁知他刚起身,“扑”的一声,想跟着起来抱住他的慕子念栽在了地毯上。
他心中怒骂着,表面上还得强压住火,提醒自己不能跟一个丧失神智的人计较。
只得把全身光溜的她抱起,再次放到床上。
他的脖子却被她的双手紧紧勾住,口中的热气喷在他的脖子间。
一张小嘴儿拼命地在他的脸上蹭着,她在找他的唇。
他最后的一丝理智被她消磨殆尽,双手快速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和皮带
问完,他不敢看后面。
那画面实在太香艳了,他怕看了不被某人瞪死,眼睛也会长钉子。
舒政知道,他带着一个女人肯定是不能回部队了。
“回市区,快回酒店去!”丁永强极不耐烦地回答。
“是,大哥!”他立即兴奋地发动他的路虎。
一路上,后面的人拼命催促他快点儿、快点儿。
舒政想歪了,以为是大哥美人在怀,春心荡漾把持不住,想快些回酒店去解决问题。
好在是夜间,他一路猛踩油门疯狂飙车。
很快就到了帝星酒店。
“快绕到后停车场去!”丁永强怀中滚烫,身上已经汗流浃背。
后停车场有后门进酒店。
那里人少,他不想被人看见他抱着个女人进酒店。
到了后门,他让舒政领头好帮他开门儿。
走进酒店,有他们丁家专门的电梯,他出入酒店从这儿上去没有人知道。
到了顶楼的客房,把慕子念扔在沙发上,自己站起身稳了稳了状态。
见舒政的眼睛在朝沙发上露着双腿的人瞧,他皱了皱眉,幸好自己用衣服裹紧了她的身体。
否则就被这小子看光了。
见舒政的目光还没有回过来,他故意干咳一声。
“舒政,你到夜总会去不要乱说话,听见没有?”他的脸上很不悦。
“大哥放心,我不说你又回酒店了,不过你今天没回部队,明天”舒政这才尴尬回神。
“不用你多嘴,我自己会安排,去吧,就说已经把我送到部队去了!”
丁永强把舒政打发走了之后,走到沙发边,把慕子念身上那件宽大的外套解开。
顿时,她的身体一览无余。
他此刻可没有心情欣赏什么美丽的胴体,他要救她,再不采取措施她就完了。
他把她抱进浴室,放进浴缸里,开着冷水喷洒在她的身上。
“咳咳咳”
迷离间,她终于感觉到了身上没有那么滚烫,头也不那么剧烈涨痛。
但是她始终睁不开双眼,虽然体温下降了一点儿,但是她脑中的情|欲并没有退去。
把浴缸放满了冷水之后,他走到套房客厅的小柜前,拉开抽屉找出了一次性针筒和一支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