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看完，直接销毁了！

封夫人看完，将纸条扔进了马桶里，按了一下按钮，听到冲水的声音，看到纸条被冲进去，松了一口气。

突然回头，就看到封山站在她身后。

这一瞬间，心跳到了嗓子眼里，脸上却不敢有丝毫变化！

她不确定封山看到了没有！

更不确定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进来的时候，不是反锁了门吗？

他怎么进来的？

如果是撬开锁，那……那是为什么？

难……难道他知道了？

封山，“你身体不好，进卫生间这么久，我不放心，进来看看。”

封夫人一时间不确定真的是这样，还是他故意这么说！

封山，“没事就好。”

封夫人点了点头，看着封山转身往外走，跟着往出去走。

封山走到一半，突然说了一句想上卫生间，停住脚步，等封夫人出去，反锁了门。

到了坐便器的位置，看了一眼，刚才看到悬浮在水面上的纸条已经不见了，被冲进去了！

只是听到这么一句话，已经让人浑身不舒服！

程言款没有出声，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封山，“等你做了军统，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程言款看着封山，眸瞳如炬，“我和你不太一样。”

封山，“你现在年纪还小，把爱情看的重要……”

程言款声音冷冷地打断了他，“任何时候，她们母女，在我心里都是第一位。”

封山听了，闭了闭眼就，“那你妈妈呢？你也不管了？”

程言款，“不管你的事。”

封山，“她身体不好，要是听到这句话……”

程言款，“不管她听到怎么想，和都和你没有关系。”

封山，“……”

都来h国半年了！他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他盯着程言款。

程言款不想看他，看向别的方向，眸色凉薄冷漠。

封山盯着他看了一阵，将头拧到另一边，声音冷漠了许多，“军统这个位子，对你就没有一点吸引力吗？

程言款，“没有。”

封山骂了一句“没出息”，出了门，心情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