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站在那里很坦然，仿佛自己什么都不曾做过一样。

夜司寒，“不需要说一句吗？”

程言款一笑，“还有必要吗？”

夜司寒一笑，“的确。”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点了一支烟，面对面，各自抽起来。

青烟缭绕，在两个一样优秀男人的指尖一圈一圈升起来。

看了一眼烟头上一闪一灭地猩红，夜司寒低声问，“最近抽烟多了？”

程言款，“嗯。”

夜司寒，“不学好。”

程言款，“学好不容易，学坏挺容易。”

他压了几下打火机，低头，看着火机上的火苗，本来想要问问夜司嫣最近还好吗？

喉结梗了一下，终究没有问出声。

她能好吗？

盯着火机上的火苗，眸色黑邃了几分。

夜司寒吐了一个烟圈，熄灭了烟头，扔在地上，脚尖踩灭，“人呢？”

程言款看向身边的副官，“三少。”

不高不低的声音，听着却格外有分量。

副官他们都是封山亲自指派，却莫名地有些怕这个新来的空降继承人，“是。”

他们从车上押解夜司祾下来。

程言款看向夜司寒，没有出声。

夜司寒给身后的司徒递了一个眼神。

司徒让人带乔冰下车。

乔冰下了车，看着久违的阳光，一时间不适应，眼晕的厉害。

程言款看向身边的两名士兵，“还不去扶着乔冰公主？”

两名士兵得了命令，连忙过去，扶住乔冰。

司徒亲自过去，去接夜司祾，目光落在旁边的程言款身上。

程言款没有看他。

司徒眸底闪过猩红，终也是一声未吭，带了夜司祾直接撤回边境线。

双方的人立马荷枪实弹，各自对准了对方，生怕有人突然动手。

一直到程言款和夜司寒各自退回到撤离，上了车，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武装小分队才一波一波地回了车厢上，依然用狙击枪对准了另一方。

开远了一段距离，司徒看向坐在车上一言不发的夜司寒，终于憋不住出声，“我不明白！”

夜司寒看向他，“换成是你，你不想去当封司令吗？”

司徒，“……”

他没有出声！

这种事没法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