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嫣，“你坏坏坏！”

程言款，“我坏坏坏。”

夜司嫣，“你坏透了！”

程言款，“我坏透了。”

夜司嫣抬头看着程言款，难道难得他今天这么觉悟高！

程言款，“还想要？”

夜司嫣，“要你个大头鬼！”

她鼓了鼓脸蛋，“小心我把你过肩摔下去！”

程言款搂紧她，“我好怕。”

夜司嫣，“……”

坏蛋，是故意嘲笑她吗？

哼！

她在他身上轻轻地掐。

程言款，“会疼。”

夜司嫣嘟囔，“不疼掐你干什么！”

她当然知道疼，而且因为知道都没有下重手，只是象征性地掐一下。

目光落在两个小丫头的脸上，看着她们咕噜咕噜吃奶的模样，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就这么看着，一看就是半个小时。

一直到手机震动，才回过神来，接起电话，低声问，“都安排妥当了？”

——“妥当了。”

程言款“嗯”了一声，挂了电话，眸色深邃专注地看着小程夜和小程嫣。

等她们吃完奶，将奶瓶收拾到一边，俯身，轻轻地亲吻她们的脸颊和额头，一遍又一遍。

一直到两个小丫头扭头，才不敢再有任何动作，怕惊醒了她们。

看着她们，许久，一直到小丫头们睡舒服了，才看向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夜司嫣，走过去，上了床，直接压在她身上，唇一寸一寸地吻住了她的唇。

夜司嫣迷迷糊糊中抗拒，“别闹了，睡觉。”

程言款，“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低沉好听的嗓音，落在她唇上，然后便肆掠地吻起来，侵犯性十足。

没有多久，夜司嫣就被他吻醒了。

她睁开眼睛，迷糊地看着程言款，“你…你……”

“想要你。”

也不等她说话，程言款直接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吮吻。

夜司嫣，“……”

本来以为天亮了，可是周围黑乎乎一片！

刚睁开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甚至看不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