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电话，他还要确认一次。

……

————云起书院————

小菱看着个人网站上的各种晒图和话题、热搜，两眼盯着，闪着黑色的光。

程言款做的早餐？

如果不是五小姐蓄意抢走他，如果当初和程言款发生关系的人是她，是不是现在他也会像对五小姐一样温柔地对她？也可以给她做这么赏心悦目的早餐？

可是五小姐抢走了这一切！

都是五小姐！

都是五小姐！

假装对她好，却完全不顾她的心情！

和程言款到一起后，就知道自己理亏了吧？哼，从来都不敢面对她，到最后，甚至让程言款将她从夜家赶走！

亏她还以前觉得五小姐那么好，都是伪装的，都是骗人的！

再想到她孩子居然没有发生意外，竟然安安稳稳地出生了，浑身不舒服。

不过，她救了程言款！

虽然，程言款没有对她太热情，但是偶尔也会注视她现在美貌，并不像以前一样，视线从来都不停留在她身上。

夜司祾？

片刻愣神，回过神来，接起电话。

很快，电话里传来陌生的声音，“夜上将吧？”

夜司郁，“嗯，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三少在我手里。”

夜司郁，“哦，让他说句话。”

——“他现在恐怕说不了话，不好意思，等改天能说出来的时候再让他打电话给你。”

夜司郁冰冷着脸许久没有出声，浑身多了一股浓烈的寒意。

——“夜上将要是再不说话，我们就撕票了。”

夜司郁，“嗯，撕吧，你们随意。”

——“……”

对面显然愣住了，几秒钟后，声音凶恶了起来，“明天是最后的期限，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带着乔冰公主和他换，时间和地点，在你确定带乔冰离开锦市以后，我会再通知你。”

夜司郁轻哼了一声，“没有那个可能，你直接撕票吧，不用通知我时间和地点。”

——“这么说，夜司祾是生是死，他的亲哥哥完全不在意了。”

夜司郁，“是。”

话音落了，他挂了电话，心头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