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冷瞥了一眼夜司嫣，“说过了让你闭嘴。”

夜司嫣，“……”

她今天可是新娘子！

不满地，忿忿地盯着夜司寒。

夜司寒看向司徒，“你还记得吗？”

司徒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五小姐好多粉色的裙子。”

夜司寒，“……”

没有答案！

程言款是真记得还是不记得，都无法证实了！

他看向门口的方向，“程言款，你比我想象中更有出息。”

程言款，“谢谢司令赞赏。”

夜司寒又看了一眼夜司嫣，又看向门口，低声问，“什么样子的百褶裙？”

程言款，“……”

他一字一句，描述的很清楚，什么样的领子，什么样的裙摆，什么样的蝴蝶结腰带，还有帽子上的饰品。

夜司寒瞥了一眼夜司嫣，直接给小兰打电话，“去润园找找五小姐三岁那年穿的裙子。”

小兰，“是，司令。”

夜司寒简单地描述了裙子的样式，还有帽子的样子和特点。

他真的是想不到程言款能有什么迷杀少女人的技能！

明明他更有魅力！

大概是五小姐傻吧！

不过，他也好奇，程言款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五小姐的，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太可怕了！

现在想想，还都觉得好可怕！

明明他和程言款相处时间最多，居然没有看出一点点蛛丝马迹！

夏临，“很早是什么时候？”

程言款，“很早就是很久以前的时候。”

夏临，“具体点。”

程言款，“……”

他站了一阵，想违心地说了一个随便的时候，却抵抗不住心中真实的想法，轻声道，“来夜家的第一天。”

第一天！

他话音一落，不但是夏临和司徒，就是夜司寒和夜司郁都震惊到了。

程言款来夜家的第一天就喜欢上五丫头了？

这么说，他已经打了夜司嫣十几年的主意了！

这一次，夜司郁和夜司寒两个人同时听着不开心了。

夜司郁重哼了一声。

夜司寒低声道，“程言款，藏的很不浅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