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嫣轻声道，“我家老夜没有为难你吧？”

程言款，“没有，我像是那么讨人厌的人吗？”

夜司嫣，“像！”

他以前就很讨她的厌！

程言款，“……”

他顿了一阵，轻声道，“我从不这么觉得。”

夜司嫣轻哼了一声，“你可真够自信的。”

程言款轻声道，“五小姐就不讨厌我。”

夜司嫣心口一甜，“老夜真的没有为难你？”

程言款，“没有，关心了我。”

关心了他？

真的吗？

夜司嫣不信！

她瞪大了眼睛，他家老夜从来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这个她还真的知道的！

程言款，“老司令让我注意身体，好保护五小姐。”

夜司嫣听了也不知道真假，不过注意身体四个字，她猜到大有文章。

毕竟程言款的身体有问题。

她也没心看书了，看了一眼时间，该睡觉了。

回到卧室，敷了一张面膜，躺在床上，和程言款打了一阵电话，道了“晚安”，挂了之后，看了一眼司徒的手机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司徒看到是夜司嫣的电话，立马接了，“不知道五小姐有什么指示？”

程言款带上门，看向夜靳。

夜靳，“坐那里。”

程言款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标准的军姿。

夜靳看着，坐有坐相，还真是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许久才出声，“体检报告的情况，你知道了吧？”

程言款，“回老司令，我已经知道了。”

夜靳，“身体最近有什么不舒服吗？”

程言款低声道，“似乎没有。”

夜靳听了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

他看向程言款，“以后记得按时体检，医院那边会积极制定好你的治疗方案。”

程言款，“谢谢老司令关心。”

夜靳，“……”

他才不是关心程言款！

他是关心他女儿！

不过这话也就心里说说。

看向程言款，变成了另一句话，“你跟着老四这么多年来，任劳任怨，夜家也不能亏待了你。”

程言款，“司令和老司令从来都没有亏待过我。”

夜靳，“……”

他看着程言款半天。

这话程言款自己信？

他明明就让老四不给他军衔过，确定他没有亏待过程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