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也是这样的吗？

程言款看向夜司嫣。

夜司嫣一笑。

程言款牵过一个小孩子的手，进了小朋友们平时学习的地方，“看看哥哥都给你带什么了？”

他将玩具放到了一边，拿过夜司嫣手里的布娃娃。

小孩子很开心，围成一团，看程言款带来的礼物。

程言款看着他们，看到一张张稚嫩的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心口暖暖的，回头看向夜司嫣。

夜司嫣轻声道，“你经常来这里？”

程言款“嗯”了一声，“有时间就来。”

夜司嫣没有出声，看着那群小朋友。

突然一个女孩子抱着挑来的布娃娃，朝着夜司嫣走过来，定眼望着她，许久，轻声问，“你是程哥哥的女朋友吗？”

夜司嫣，“……”

这个还真问住她了！

她总不能自己说是吧？

她看向程言款。

程言款摸了摸小孩子的头，“小海绵，姐姐是我的女朋友。”

程言款低声道，“别勾引我！”

夜司嫣，“哪有！”

程言款声音微哑，“你可以自己听听你呼吸的声音。”

夜司嫣，“……”

以前就听说一个男人不爱你的时候，你做什么都是错，就连呼吸也都是错！

而现在——

有一天，没想到一个男人很爱她，她连呼吸也都成了错，错错错！

不过她的呼吸声……

嗯，好像是有些不对劲！

屏住呼吸，安静了好几秒，按了按心口，感觉呼吸声正常了，才心神分辩了一句，“明明是你自己心志不坚。”

程言款低声道，“我的自制力，自认为是好的。”

夜司嫣，“……”

程言款，“这种时候，没有男人会心志坚。”

夜司嫣轻声道，“你的意思是我对你很有魅力？”

程言款，“嗯。”

本来以为他会否定，可是来这么“嗯”一声，一瞬间没有心理准备，不知道怎么接。

她只是望着前面男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