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瞥了一眼夜司嫣，目光落在程言款身上，“借一步说话，我们到一边抽支烟。”

程言款低声道，“那一次在夜店，就是二少叫走了钟小姐，五小姐才出了意外，我是她的保镖，不能离开五小姐一米之外。”

夜司郁，“……”

他盯着程言款，愣是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程言款，“二少，我先送五小姐回老司令那边了。”

夜司郁捏紧了烟，“慢走。”

程言款看向夜司嫣，“五小姐，我送你回去。”

夜司嫣，“……”

她站在一边，一句话都没说，感觉两个男人已经硝烟四起，战斗了好几百个回合的感觉。

看了一眼程言款的脸色，她又看向夜司郁的。

夜司郁看着夜司嫣，一句话也没有说。

夜司嫣轻声道，“二哥，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还有事。”

夜司郁，“嗯。”

夜司嫣，“晚安，二哥。”

夜司郁，“晚安。”

夜司嫣很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走远了许久，才感觉透过来一口气！

夜司嫣，“……”

他居然知道她叫他程扑克！

他怎么知道的？

心虚！

虽然心虚，还是忍不住抬头看向程言款，“你现在不扑克脸呀。”

程言款，“是吗？”

夜司嫣一笑，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看着他的表情，笑出了声，“不但不扑克脸，表情还很丰富。”

程言款，“……”

二少就站在不远处，他表情能不丰富吗？

他低声问，“五小姐不觉得我表情有点太丰富了？”

夜司嫣，“……”

是啊，好像有点！

在她卧室，两个人缠绵悱恻，他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程言款视线越过她头顶，看着不远处的夜司郁，轻声道，“二少喜欢偷听墙角这种事？”

夜司郁，“……”

他听了，从西服里摸到烟盒，拿了一根出来，啪嗒点燃，抽了一口，隔着烟雾看着回头错愕地看着他的夜司嫣，还有她身后淡定异常的程言款。

夜司嫣，“二…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