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抬手，帮她整理刘海，“怎么回来了？”

夜司嫣想到她是来拿书的，轻声道，“帮我去书房收拾一些书，现在能用到的。”

程言款，“好。”

他转身去了书房。

夜司嫣看着他的背影。

越来越发现他身材好爆了，比如刚才，比梦里那些画面有感觉多了，凶猛有力，速度与激情……

想到这里，脸上爆红！

这还是她和程言款清醒时的第一次！

不过她好像吃亏了，完事后，他什么都没有说呀！

还有，看到她象征着第一次的红，居然也没有任何反应！

……

半个小时后，程言款来了。

手里拎着箱子，搁在床头。

夜司嫣看向程言款，“刚才和你，是我的第一次。”

程言款，“……”

他看向地板上的一抹残红，没有出声，喉咙发紧，想到了在唐家的那个晚上。

夜司嫣低声问，“你呢？”

程言款，“……”

他看向夜司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夜司嫣看着他，饶有兴趣，“那我问你，刚才是你的第几次？”

程言款，“……”

夜司嫣，“你不说？”

程言款走过来，捏住她的下巴，低头看着她，“很重要吗？”

程言款，“我不会告诉你。”

夜司嫣磨牙，“为什么？”

程言款看着她，眸色深如墨，“男人也需要在女人面前保持神秘性，这样，才能让五小姐一直对我这么着迷。”

夜司嫣听了不满，“谁对你着迷了！”

程言款，“要不要再试一次？”

话音落了，他轻吻了一口让他魂牵梦绕的红唇，作势继续。

夜司嫣连忙推住她的手，“你要是再敢来一次，我家老夜就杀上门来了，等他看到你，说不定……”

程言款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床上，“在我理解来，老司令或许现在已经默许我可以对你做我任何想做的事。”

夜司嫣，“你流氓！”

她才发现自己以前真的不太了解程言款。

程言款，“我流氓，五小姐不是更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