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看向夜司嫣，没有出声。

因为他不想叫她爸爸！

夜司嫣带上门，走到程言款身边。

程言款，“五小姐，你今天有点玩火。”

夜司嫣，“是吗？我喜欢，怎么办？你就是火吗？”

程言款没有出声，一把拽过夜司嫣，将她压在床上，两只手撑着身体，在她上方，盯着呼吸瞬间紊乱的夜司嫣，“五小姐知道玩火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夜司嫣心跳很快，看着程言款。

他刚才那一下，她喜欢爆了怎么办？

闭上了眼睛，唇朝着他的薄唇凑了过去。

程言款，“……”

他僵在那里没有动，本来只是想吓吓五小姐，没有想到她完全不怕。

感觉到她柔软的唇黏在他唇上，呼吸一深，伸手捏住了夜司嫣的下颌，声音低哑，“五小姐，你现在是在玩火。”

夜司嫣睁开眼睛，望着他，“是啊，我喜欢。”

程言款呼吸沉沦，闭上眼睛，吻上了她。

原本属于她的节奏，瞬间全部被他抢走。

呼吸也仿佛被夺走夺空了一样，全身的血氧似乎都在不停地下降。

夜司嫣轰炸了一阵短信，见没有回应，直接电话打了过去。

程言款刚回到卧室，接了电话，“五小姐。”

夜司嫣轻声问，“我发的短信，你收到了吗？”

程言款一顿，低声道，“收到了。”

夜司嫣，“为什么不回？”

程言款，“……”

顿了顿，一笑，他轻声道，“五小姐确定要和我成年人的游戏？”

夜司嫣一笑，“我是成年人了，为什么不能玩成年人的游戏？”

程言款，“你说的，别后悔。”

夜司嫣，“我说的，程言款，你可别退缩。”

程言款，“好。”

夜司嫣听了，心口一柔，有些甜甜蜜蜜的感觉。

就这样听听他的声音，也感觉很好。

她真的是无可救药了，病的不轻，而且已经完全放弃了治疗。

程言款，“五小姐，早点睡。”

夜司嫣，“我不困怎么办？”

程言款，“……”

夜司嫣一笑，轻声道，“你不是会翻墙跳窗吗？敢不敢来爬老夜这里的墙跳他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