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她去了餐厅，等小兰进了门，顺手带上了门。

小兰看向程言款，“程副官，我觉得小菱她……”

她不知道怎么说合适，一时间顿住。

程言款看着小兰，听到小菱两个字皱紧了眉头。

小兰深呼了一口气，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方式，索性直接开口，“我觉得小菱还喜欢着程副官，好像因为您和五小姐，有时候行为有点奇怪。”

行为奇怪？

程言款注视着小兰，脸色冷峻，声音沉冷，“怎么奇怪了？”

小兰喘了一口气，将半年前程言款送醉酒的夜司嫣回润园的一幕叙说了一遍，然后说了许多事，还有今天的事。

“您和五小姐一上楼，小菱就跟了上去，没有一会儿，她出去了，很长时间才回来，没有几分钟，司令就过来了。”

她没有任何推测，只是陈述事实。

程言款低了低头，低声道，“知道了，好好照顾五小姐。”

小兰，“好的，程副官，那我走了。”

程言款目送小兰离开，想到小菱，一阵不舒服。

或许是时候找她谈谈了。

她是五小姐的人，五小姐向来对小菱不错，他不喜欢发生什么不愉快。

夜靳“嗯”了一声，“要不你以后就睡到我隔壁吧，我要是有点什么事，你还能照顾我。”

睡到爸爸隔壁！

那还怎么撩程言款？

今天差那边一点就马上成功了！

结果功败垂成！

关键时候，小菱敲门，老夜来了。

不答应……

她迟疑地看着夜靳，发现父亲已经年纪大了，两鬓都染上了雪白的头发通。

而况他身体不好，能陪他的时间不一定太多。

就算知道老夜的目的，可是他说的情况真的有可能发生——

呼吸一重，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夜靳看着她，听到她答应了，放心了不少。

夜司嫣看着夜靳，父亲高兴就好。

不过也不耽误事吧？

她可以白天撩程言款，晚上回来陪父亲。

想到这里，抿唇一笑，“爸，那我今晚就住过来吗？”